苏格兰今天依旧是晴天,早上刚下过一场小雨,仙子们坐在叶子下打闹攀比翅膀的美丽。
波波是斯图亚特家的小精灵,他在这个家族里已经工作快一百年了,他每天负责的就是修理斯图亚特家的花园。
“波波修好了灌木,扫好了石路,德林卡主人可以完美的来花园喝茶了。”
波波幻影移形到厨房要通知他的同伴,但厨房里的大家都在准备正餐没有人准备茶的甜点。
“为什么没有德林卡主人的甜点,没有甜点德林卡主人的早茶就不完美了!”
家养小精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一起朝波波比起手指嘘。
“德林卡主人今天不能去花园喝茶了。”一个身上套着亚麻布的家养小精灵说话,她脸上有着明显的红晕,“他和纳斯塔奇亚主人在一起,纳斯塔奇亚主人说德林卡主人不喝茶了。”
“纳斯塔奇亚主人说他们要喝酒。”一个举着放了冰桶和酒杯托盘的家养小精灵说话,“他们不喝茶了。”
“哦……”看着同伴消失,波波失落的拿下头上五颜六色的贝雷帽攥在手里,“德林卡主人不在花园里喝茶了,他要和纳斯塔奇亚主人喝酒。”
德林卡确实在和纳斯塔奇亚喝酒,昨晚他和南欧人放纵到很晚,早上还没睡醒就被肏醒了。埋在体内一晚上的肉柱用快感当闹钟把德林卡喊醒,德林卡脑袋晕乎乎的被拉起来去洗澡,他边走边被肏着肉穴,腿软走的东倒西歪总是被身后的塔奇亚扶正接着走。
这个感觉让德林卡想起不久前,准确的说是二十五岁被求婚的不久前,而不是十七岁那个。那时候纳斯塔奇亚偏爱这种连体走路的游戏,德林卡一开始不接受也不想这样,到求婚后已经完全习惯。纳斯塔奇亚软磨硬泡的功夫很强,让人拉低下限的本事也很强。德林卡完全不想 想自己一个男人变成这样算什么,只想着含了这么久屁股里的那东西已经肏不酸他肚子了。
进浴缸前德林卡两只手撑在墙上张着腿让塔奇亚清洗后面,堵了一晚上的精液在肉穴被撑开后失禁一样大股流出,德林卡红着脸轻喘,前端悄悄挺立。
两根手指伸进后穴里扣挖,德林卡抖着腿低头去看自己翘起的阴茎,无意识的扭着屁股去撞塔奇亚的手指,然后屁股就迎来了一个巴掌,打的肉浪抖动。
“别发浪,过会再肏你。”
看不见身后,但德林卡能感知到自己被瞪了一眼,他的腿分的更快,后穴被四肢撑开。
在确认了内里没有受伤只是有点肿后,塔奇亚亲了亲德林卡的臀肉,搂着他去刷牙。镜子里两个人身上都布满情色的痕迹,德林卡肩膀上的牙印捏出印的腰,纳斯塔奇亚胸口上的吻痕和手臂上的手印。
刷着刷着,德林卡含着牙刷不动了,他挤到洗漱台和塔奇亚中间,踩在塔奇亚脚上看镜子。
“嗯……”德林卡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继续刷牙,塔奇亚抱着他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别想了,长不高了。”
刷完牙来了一个早安吻,德林卡半挂在塔奇亚身上被带到花洒下。德林卡缠着塔奇亚的舌头亲的津津有味,水流下淋到他们身上。开始打香波时德林卡还在亲,塔奇亚只好把他拉开。
顶着一头泡沫,德林卡给坐在浴缸边的塔奇亚头发上抹上护发素,看的时候觉得长,摸到手里更觉得长,抹的手有点累,德林卡揉了一把手上的头发。
“你怎么留这么长的头发。”
二十五岁时,纳斯塔奇亚的头发和上学一样过肩没多长,看这头发的长度,可能从结婚后他就留到现在了。
“怎么留长发了?洗起来好费劲。”
“你喜欢啊。”
嗯,这确实,德林卡喜欢长发。
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在往手里挤沐浴露时,德林卡哼着坐到塔奇亚腿上。按理来说,除了在床上,会坐别人怀里黏人的是纳斯塔奇亚才对,但德林卡实在承受不住这近两米大块头的体重,只能转换一下位置防止自己承担不可承受之重。
虽然他在纵欲时也承受了不少。
“你要揉我的胸到什么时候,我身体又不是只有胸。”
塔奇亚把泡沫抹到德林卡身上每一处,德林卡两只手还在他胸上抓着。
“没忍住…”德林卡嘟囔着敷衍塔奇亚,在他身上乱摸,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按住肚子一压。后穴一下喷出大量的浊水,德林卡的阴茎直接起立,他整个人挺起来发出变调的叫声。
在坐到塔奇亚腿上前,他后面就被塞进软管灌水清洗,塔奇亚给他抹泡沫时德林卡一直在夹紧后穴不让水流出来,但被插了一晚上的穴哪里有上床之前紧致,他再怎么夹也还是在漏,塔奇亚这一按把他好不容易夹住的全压出来了。
“你好过分……”德林卡眼睛看着天花板渐渐回神,他后穴里的软管已经没了,塔奇亚已经在给他们冲泡沫了。
坐进浴缸里,被热水包裹住身体,两个人齐齐发出喟叹。一个坐一边,两条大长腿缠在一起,
塔奇亚泡的昏昏欲睡,突然感到有什么在踩他的阴茎,一睁开眼就看见德林卡手臂搭在浴缸边缘朝他吐舌头。
西班牙人低声笑笑,抓住那只作乱的脚把它的主人拖过来,结结实实来了一个让人要窒息的深吻。
德林卡确实请假了,但是是在上班时间后,没提前收到通知的助理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挠头。
此刻小助理的上司在家里纵欲,吃过早餐的德林卡穿着一件明显是自己丈夫的大两号的衬衫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接吻,旁边放着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嘴里的酒液被两个人分食喝下,德林卡搂着塔奇亚的肩膀小幅度的抬腰。他现在很困,但又想做,酒液下肚让他脑袋更混沌。
“为什么大早上的要喝酒啊,喝茶不好吗……”
看着塔奇亚饮尽杯中的酒液又倒新的,德林卡迷迷糊糊的凑过去索吻。他这次一点也喝不到,舌头舔过口腔,得到的只有带着酒味的深吻。
“这么喜欢喝茶,别茶中毒上瘾了。”
“那你喝酒呢,酒瘾。”
两个人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聊天,时不时亲一会,就像一对正常的伴侣。
“我可以一个月不喝酒,你能一个月不喝茶吗。”
“哼……”
德林卡不想回他,又开始慢慢的抬腰坐下让肉棒摩擦肉壁,这样缓慢的性爱有点折磨,但两个人都没有加速的打算,在德林卡坐到射精后,塔奇亚才加快速度抬起德林卡屁股重重往下压,德林卡噫噫啊啊的叫着,脚趾蜷起来小腿肚绷紧,在洗干净的后穴又被新的精液灌入后,德林卡抱紧塔奇亚的腰喘息。
“睡一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好拿锁精笼给我,真的不能射了…”塔奇亚摸上德林卡的阴茎,那个对比塔奇亚算小东西的长长肉棒没有昨晚被打的可怜兮兮,颜色漂亮的翘着龟头,如果只看它拍个照发社交软件上,估计私信德林卡的人能卡爆手机。
“轻一点,好不好?我就想睡一会。”
德林卡亲着塔奇亚胸口的纹身撒娇,然后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被抱着上楼。走路的摩擦和有意无意的颠簸让德林卡没办法好好入睡,他闭着眼小声的呻吟,在躺进干净的被窝里被抱紧时,里外被紧密贴合的满足感笼罩着德林卡,让他重新睡去。
下午,一天没动静的手机突然想起,床上交叠的肉体活动的声音一停,又重新响起来淫靡的声音。
德林卡脸色酡红趴在纳斯塔奇亚身上,合不拢的穴口含着精神的肉棒,他忘我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前后摆腰自动让肉棒奸淫。他下半身一塌糊涂,被肏的流水,眼睛失神含着自己丈夫的乳头,像个婴儿一样吮吸。
纳斯塔奇亚抚摸着德林卡的后腰,拍着他的屁股让意乱情迷到丧失理智的德林卡继续下去,接通铃声响到底和他比耐心的电话。
“埃蒙德~”
明显被情欲泡着格外勾人的叫法,电话对面的人见怪不怪。
『从床上下来吧,你要的人我抓到了。』
纳斯塔奇亚表情不变,他没挂电话直接把手机扔开,拉起把他乳头啜肿的德林卡抱紧他来了个吃人一样的深吻。上下位颠倒,德林卡勾着塔奇亚的肩膀被压进床里暴力的插入,鼻腔里婉转动听的呻吟不断。
在奇怪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时埃勒蒙德就把手机拿远挂断电话。
“听起来心情不错,斯图亚特辛苦你了。”
半个小时后,苏格兰港口的一艘游轮上,一身复古休闲服扣着暗红色金花纹半肩披风是纳斯塔奇亚走进游轮的大厅里。
大厅空旷处摆着两把椅子,埃勒蒙德坐在其中一把上,毛领大衣挂在椅背上,他面前躺着两个瑟瑟发抖的人。
“两个?”
塔奇亚笑着歪头,埃勒蒙德直接抓着椅子往后挪了几步。
“一个,穿花衬衫那个是魔药师,另一个是处理证据被我截胡的。”
“半个月才想到处理证据,这么蠢的暗算我居然到现在才抓到人?”
普罗德汨罗看向空椅子后的阴影,看上去只有四个人的游轮其实有了不少客人,大厅里一半亮着照明灯,一半尽是黑暗,华丽的大吊灯在交界处黯淡。
“魔药师原定是去美利坚,他自己逃了两波人去的澳大利亚。”
埃勒蒙德用声音拉回纳斯塔奇亚的注意力,不再让他看自己那些心律不齐的手下,只不过被瞪的人换成了他。北欧人一摊手,拿脚尖指着地上快要尿出来的魔药师。
“赶紧问吧,我抓他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用了对监狱里那些家伙的力气,所以他现在还醒着是我拿魔药灌的。晚餐前回去比睡觉前回去要好,不是吗?”
西班牙人长呼出一口气,他戴上手套抓起地上魔药师的头发把他揪起来。
“第一个问题。”带有拉丁口音的英语回荡在大厅里。
“谁让你做的魔药。”
魔药师不敢回答,什么也没得到的纳斯塔奇亚磨着牙像是要咬碎什么人的骨头,
提着头的手重重往下按,咚的一声,魔药师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哀嚎,因为北欧人灌的魔药他又不能晕过去,只能瘫着身体在地上嚎叫。
用嚎叫当背景乐,纳斯塔奇亚抬脚踢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在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又抬脚重重的往下踩,骨头断掉的声音被哀嚎掩盖,穿着常服的巫师在普罗德汨罗的脚下抽搐。
“第二个问题,你背后的杂种叫什么名字。”
巫师没有回答,他试图吐出血沫喷到西班牙人的脸上,但他的挣扎都如此无力,那些血沫也把他呛的要断气。
普罗德汨罗的问题连着两次没得到回答,埃勒蒙德想起什么,白发的男人皱起眉头闭上眼别开头,下一秒——
“crucio(钻心剜骨)。”
慑人的绿光从普罗德汨罗的魔杖尖射出没入它主人脚下的身体里,巫师发出比魔药师更可怕的哀嚎,他触电一样大幅度抽动身体,嘴里的血沫渐渐变成白沫。
近十秒的折磨,普罗德汨罗脚下的巫师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那个杂种是谁。”
被踩着的巫师已经休克,纳斯塔奇亚皱起眉抬脚让影子里出来的人把这个巫师拖进暗影里。
魔药师已经尿了,他趴在地上害怕的仰视着西班牙人山岳一样的的背影。
“那重复第一个问题。”没有转身,没有回头,魔杖伸到身后指着魔药师,杖尖那可怖的绿光闪烁。
“谁,让你做的魔药。”
魔药师立刻说出名字,然后因为与雇主立下的誓言痛到在地上扭曲嚎叫,人的肉体瞬间长满脓疮,脓包因为扭动破裂,恶心的味道弥漫开。
在得到那个名字后,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捂住自己的脸,指间的独眼亮的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他不可抑制的扭曲的大笑起来。
魔药喝到最后阶段,听治疗师说这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德林卡正常上班。踩着下午茶时间的尾巴,去茶水间时大部分人已经重新开始工作,德林卡在门口听见一些私密话。
“穿上正装更容易压对面一头呢。”
不知道是谁在隔间里和同伴小声交谈,德林卡脚步一顿,不着痕迹的瞟了眼身上的西装。
这的确,谈话时交涉时用正装对面的态度就不会太嚣张呢。
“昨晚我换西装他愿意让我在上。”
下一句话就让德林卡差点没绷住,他以为他们是在聊工作着装,其实是在聊上床?!
西装吗……
穿着西装也被肏的魔法部高官别扭的整理身上的外套,他早上又因为不死心换老颜色外套被按在梳妆台上肏了一轮。
他脑子里浮现起家里那位穿西装的样子,独特版型的衣服包裹住健美强壮的躯体,系好扣子时衣料熨帖着身子,那人宽肩窄腰全被勾勒出来。穿西装时纳斯塔奇亚总是会戴上单片镜,金丝眼镜的链子扣着碎钻,随着他一静一动微微晃着,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束缚在衣服下的身体总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把他肏的发浪。
德林卡站在隔间门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不能否认,他喜欢那样,也喜欢那样的纳斯塔奇亚。
敲了敲门让里面的年轻人们注意一下,德林卡接好热水离开。
不知道那个混蛋现在是在家里睡觉还是在干嘛。
纳斯塔奇亚在发疯。
准确的说是发疯到一半现在开始强制冷静。
埃勒蒙德举着魔杖和普罗德汨罗家的影子们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加混淆咒和隔音咒,有一定年纪的房子里,纳斯塔奇亚正在压着一个大肚子的已近老年的巫师打。
普罗德汨罗精心打理的长发狂乱的飞舞,飓风填满屋子把华贵的物件吹的四处乱飞,桃花芯木魔杖杖尖喷出紫红色的火焰,鞭子一样抽打在对面巫师周围。
魔力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强大,也会以为精神的衰老也衰竭,正值壮年的纳斯塔奇亚对上这个老巫师简直是狮子戏弄老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