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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娅 上(2 / 2)

罗姆就算是正式入了伙,当晚那两个妓女被格罗姆干得高潮连连几近虚脱,事后

对格罗姆的性能力评价就两个字:「超强」。得到了如此评价的格罗姆自然不愁

没活干

,很快他就在天使夜总会里找到了用武之地——负责「教训」新来的妓女。

在全世界性产业广受欢迎的金发大波妹在本地反倒较少,往往干不了一段时

间就出国淘金去了,乌克兰的妓女主要来自更穷的南斯拉夫:马其顿,阿尔巴尼

亚,摩尔多瓦,以及科索沃。这些的地方的女孩子往往被人贩子以「去大城市打

工」为名拐卖胁迫失去人身自由之后层层转卖,成为欧洲各国中下层性产业的主

力军。在贩卖链条的源头,一个女孩的价格便宜得令人乍舌,近水楼台的乌克兰

南部从而大量的接收了这样的女孩子再转手卖到西欧各国,利润非常可观。

夜总会让这些女孩子听话的手段非常简单粗暴,要卖处女的,恐吓  殴打;

已经不是处女的,反复地强奸  殴打。那些温情脉脉的捆绑浣肠羞耻调教洗脑调

教的玩意儿在这里完全没有市场,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凌辱。仗着壮硕如熊的身

板和傲人的本钱,格罗姆一度成为天使夜总会的传奇人物,甚至有过一晚上同时

调教三个姑娘的壮举。然而酒色过度迅速掏空了格罗姆的身体,一夜激烈的淫乱

过后他经常感到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在格罗姆看来,有流水一般的姑娘和比流水

更多的烈酒,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了,身上的疲乏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

复过来……然而一到晚上,面对眼前更多的姑娘和烈酒的诱惑,他又迅速地再次

沉沦……

一天晚上,几个帮里的小兄弟要招待两个从中国来的贵客,格罗姆被叫去充

场面,就是站在后面带个墨镜穿身西装摆扑克脸。其实凭「锤头鲨」的实力在塞

瓦斯托波尔基本是横着走的,完全不需要这些花架子,不过这些刚入行的毛头小

子特别喜欢这种「美国黑帮片大佬」的调调,恨不得上厕所都带上两个墨镜壮汉

陪在后面。他们给中国人带来了一包晶莹剔透的粉末,中国人接过来验看了一番,

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沓美钞买了下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水烟壶,把

白色晶体倒进一端的玻璃泡里,一边拿火燎烧一边给格罗姆他们示意叫几个女人

进来。格罗姆有点紧张,他隐约知道这些中国人在干什么,尽管在「锤头鲨」里

面待的日子不长,但这里靠什么赚钱的他还是知道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

场面,这让他感到兴奋而又不安。天使夜总会里有专门的姑娘提供和这个有关的

服务,格罗姆找了五六个带到包厢里给中国人挑选,没想到中国人看都不看,大

手一挥全都包下了,埋头抽了几口,然后就把水烟壶递给姑娘们,开始和那几个

小子谈起生意来。

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一边偷瞄正在轮流拿水烟壶抽吸的几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

萎靡,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吸了

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湿润迷离,容光焕发,散发着迷

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胸脯和大腿蹭着中

国人的衣服。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

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肉体的时候了……

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

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

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

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

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屁股过去!」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

住了,撸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

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

「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屌,你早就被揍成肉泥了。不要让我重

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根手指头后我送你去?」

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

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丝袜,正一手抠着淫水四溅的小穴,一手捧着自

己的奶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嗯啊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

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小穴和奶子,

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

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

中指,大声地说:「fuckher!ca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

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

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

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

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肉棒就是软趴

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淫水润滑直接把肉棒塞进去,没动

几下软瘫的肉棒又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

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

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

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

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

给格罗姆的肉棒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

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

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肉棒根部一阵刺

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

肉棒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肉棒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

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

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

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

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精液的毛妹就是一顿

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

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肉棒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

收紧淫水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

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

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

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

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淫水精液混

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

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

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

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

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

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

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

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

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

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

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

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

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

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

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

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

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

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一路

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

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

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

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

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

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

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

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

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

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

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

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

「格罗姆叔叔,请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娅一边给又开始发烧的莎夏更换额头降温的毛巾,一边嘱咐准备出门买

药的格罗姆。格罗姆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少女,内心涌动着自己也说不清

道不明的感觉,走出了旅馆房间。

姑且在敖德萨市区一个不算偏僻的小旅馆里住下,格罗姆本能地觉得,在人

来人往的市区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寻找郊区不起眼的住处要容易,何况他们这样粗

黑大叔  金发少女  有腿伤的金发男孩的组合无论在哪都太显眼了。格罗姆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么人一直盯着他们,但是这

样完全不合情理,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派人跟

踪几百公里。不过自从昨天进了敖德萨市区以后,格罗姆感觉背后那一双眼睛好

像消失了……希望不是错觉。

莎夏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一路上的旅途劳顿,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洁,

伤口时不时的发炎和感染,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大城市,消炎药品和纱布绷带很容

易买到,现在只要清理好伤口消炎和退烧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险去医院治疗。

格罗姆在药店里买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纱布,口服的抗生素费了一点口舌和金钱,

但也算是买到了,说起来买药的钱还是塔妮娅给的,这小姑娘意外地老练可靠,

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钱,用简单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对蒙面人

袭击时毫不慌乱,每到一处地方都能和当地人打好交道,获得他人的帮助……想

到这里,格罗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塔妮娅的灿烂笑容就在眼前一样。

对照塔妮娅列的清单检查了一番,确认东西都买齐之后,格罗姆就准备动身

回旅店了,临走之前,看着手里75% 的医用酒精,格罗姆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就一口,不,就一瓶盖」,说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手里这

瓶清亮的液体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格罗姆犹豫再三,

最后还是一咬牙,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格罗姆穷困潦倒的时候什么都喝过,须后水,汽车防冻液,浴液,在「锤头

鲨」混的时候也喝过贵得吓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树。不过当一口医用酒精下肚,

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

chek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

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

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

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

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

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

……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

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

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

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

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

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

于难得的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

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

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

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

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

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

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

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

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

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

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

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

……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

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

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

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

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

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

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

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

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

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

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

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

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

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

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

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

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

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

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

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

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

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

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

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

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

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

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

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

…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

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

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

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

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

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

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

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

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

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

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

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

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

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

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

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

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

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

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

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

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

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

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

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

肉穴支撑,像一

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

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

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

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

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

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

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

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

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

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

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

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

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

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

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求求你

不要再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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