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其鸟,翔空也渺。其鸟化人,分有二形。
一曰长翼,一曰幼翼。一长一幼,犊子情厚。
长鸟及冠,宫内孕蛋。汲人阳精,蛋破幼出。
幼鸟垂髫,灵目始成。通识通感,心有灵犀。
长翼乳子,育犊含辛。待父老去,新子又育。
双鸟携手,天涯共走。化臂为翼,振膈展羽。
徒留一人,望空兴叹。羽翼白洁,如瞻祥云。
—— 《作者瞎编乱造之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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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简介:双性大奶美人受,在给孩子喂奶时,被冷酷无情山神攻后入啪啪啪!挤奶喷奶,奶香四溢!快来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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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的背脊像是一片光滑的璞玉,裸呈着雌伏在男人的面前。睫羽之下所见,是一片诱人情动的桃红,那玉背上浮起的蝶骨,随欲潮的涌袭而迭动。
“嗯、嗯啊……饶、饶了我吧、啊……”美人凹折着细腰,腰间被几缕如瀑的长发所裹挟,声哀哀然,又像是羞怯,又似是柔媚的央求,“青岫君、青岫君!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此刻、啊啊还不行……宝宝方才出生不久,我还要给他喂奶、别……”
青岫君,便是立在长翼身后的男人。他青瞳青衫,青丝高束,华美的发冠上,缀饰着一块无痕无瑕的青玉。
这方圆百里之内,一片无垠如黛的青山,皆归他的管辖。这绵延百里的山脉,似是皆发乎于他的青袖之间,受其庇佑,也由其主宰。
若他愿意,大可将这万顷高山间的任何生灵,盘玩于他的股掌之中。然而他的掌,却只握着一只丰满球乳,握弄着指尖,将那绵软醇厚的脂糕轻揩,将那盈满香乳的圆物细细把玩。
“呵,你喂你的,我-操我的,你我二人两不相干,”青目中闪出冷酷的不屑,丹唇在回味那四个字,“两不相干……这正是你所求的吧!”
“啊啊啊!”美人昂颈闭目,身子被突然贯穿的那一刻,面上现出既痛苦又欢愉的神情。柳眉如结锁般皱紧,大张的樱红色薄唇,喊出一声动心荡魄的销魂音。
青岫君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进入了他。他撩开衣摆时,勃胀的长茎已是如铁的坚硬,不听分辩、不纳求情,甚至未以手掌缓缓地掰开他的花唇,赏一眼那粉-嫩花瓣上沾的淫露,便直截了当,以蛮力刺穿了他!
不及防备的嫩-穴,忽地被大肉-茎给破开,花唇还未品味到龟-头的麝腥滋味,甬道便以最无辜的姿态接纳了它,被拓成了一根闭不拢的肉筒。
肉筒柔嫩的内-壁,容纳着那根横冲直撞的器-物,在它的里头尽情撒野。肉-壁如丝绢一样包裹着器-物,乞求肉-茎的主人减慢冲挺,施以怜惜。
可勃壮的雄茎却不怜香惜玉,甫一挺入,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抽-送起来。浮在肉根上的每一根青筋,都似一道道狠厉的刑鞭,摩挲刮弄着吮紧它的嫩壁。
那花泬被摩得愈发敏感,好似激潮苏醒,从子宫口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滋溜,滋溜……”花液如细雨般滋润着肉物,包容它的凶狠,润滑它的茎皮,使进出愈发地顺畅,如同捣进了一个溢着羞耻清液的泉眼。
美人面朝下,被摁压在峰顶青石的鸟巢之中,被迫承受着贯穿。他的内心愧疚满溢,而下-体却欲罢不能地回应起那猛力。
他夹紧了肉道,试图享受片刻被填满又抽离、子宫口一次次吻别着龟-头的畅快,可那个挂在他身下、吸紧了小嘴巴、“吧嗒、吧嗒”吮吸着他乳-汁的小婴孩,便因激烈的甩动而覆不紧乳首,张圆了小口,哇哇大哭起来。
那便是比翼鸟中的另外一只。他破蛋而出、初化人形时,便已有了凡间一岁半孩童的智识,能说最简单的人语。他饿了,会求奶喝,他冷了,会求抱抱。
哺乳之时,幼鸟细短的小手臂,攀在长鸟的腋窝之下,后背叫长鸟的手心托着,满心欢喜地抿拢着小嘴,叼住长鸟垂到他舌尖来的奶头,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汲走那脂球里美味的丰盛。
他的小眼皮耷拉着,不顾这世间所有的仓惶和欲望,只全神贯注地吸他的奶。吸不出时,他会将长鸟的乳首,叼咬得疼痛和战栗,引发一阵收也收不住的急促乳喷!
随后,他对那源源不断、倾尽自己唇间来的温热,既知足又满意。如熟果子一般的小脸上,泛起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再慰劳似的舔一舔他最爱的奶头,将甜蜜的折磨继续。
可是今日,躺在温巢中的舒适哺乳,被他尚未认识的“父君”所搅扰。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忽然天摇地晃的小娃娃,抬着短脖,试着去找长鸟的乳首好几次。
可每一次那小小的唇,都与嫣红充血的大肉豆交错而过,有好几回,唇瓣已贴到了空虚的乳-粒。
他被长鸟胸口涓滴出的乳-汁弄湿了鼻,空闻得着乳香,却汲不到奶-水,可怜又可爱地哭泣:“呜哇!呜哇!……奶、奶奶……要吃奶奶、呜呜呜……”
长
翼的神识,叫呼唤打断了片刻的出离。他的心一揪,双股间还不舍吞插着男人的肉-棒,口里却在为挨饿的孩子喊停:“啊、啊啊……青岫君!好哥哥、好夫君,求你看在咱们宝宝的份上,先让神枪歇上一歇吧!啊啊、求你!求你!许我把这口奶喂完……过后我定然好好地张泬伺候你……只要孩子能饱腹,你、你想怎样对我、哈啊都可以、呜呜……”
“‘咱们’的孩子?!”套在巨乳美人玉颈上的金丝链,从后猛地一拉,青岫君怒气冲天地训斥,“亏你这骚-货,还有脸说出这等措辞!你何时将我当做过孩子的父君?你的骚子宫里藏了个卵,不过是缺一味溶剂,将卵壁化开,好让幼鸟破壳出生而已!你何时对我有过真情?不过是过了河即可拆毁的桥,登了天便可割断的梯,利用完了好丢在地上的弃卒而已!你说,你可对我有过半分的真情真意?嗯?你给我说呀,骚-货!”
“呃、唔……”颈骨被金链勒得紧紧,虽不至于窒息,但红晕像是漫开的血,染上了美人的面,将温润如玉的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霞。
锁链箍喉,长翼口不能言。可即便是他能说,他也不愿意轻开其口,对青岫君编织谎言。
比翼鸟是翱翔天际的灵物,他们雌雄同体,有玉茎、有花泬,能出精、也能孕育,能与凡间的男子、或是青岫君这样的山神地君交配。可他们唯一不能的,便是像凡间的男女一样,彻悟七情六欲。
何谓真心?何谓真情?何谓爱?何谓不爱呢?长翼懵懂着,内心与受困的脖颈,一样备受煎熬。
同样的问题,青岫君已问过太多遍,过去他听不到答案,如今他已不在乎听到答案:“谁准你叫什么‘好哥哥’、‘好夫君’的?我再说一次,你只准呼我为‘主人’!我是你的主人!我是幼翼的主人!你们两个,可都是我要‘好好疼爱的宝贝’……”
说着,他放松了手中的锁链,在长翼长舒一口气之时,蓦地将饱满的肉首,撞向了甬道的最深处!长翼一惊,宫口一痛,又是一声骨酥腿软的痛呼!
青岫君在幼翼涛涛的哭声中,又揉-捏起长翼的乳-球。有些东西虚无缥缈,既是不可掌握,那弃之亦不可惜;他要将他能掌握的东西,全然地掌握在手里……
“啊啊、别、别那样捏……奶-水都浪费了……都浪费了啊……呜呜呜、宝宝还在挨饿啊……”雪白的脂膏,在男人的长指之间涌动,在掌心的按压中凹下,又在虎口的掐弄中鼓起。
这技巧高超的揉-捏,很快引起了美人喷奶的冲动。为了给诞世不久的幼翼储存养料,长翼忍耐着那冲动,尽力延缓泻乳,同时以肉道夹住了青岫君的茎身,一遍又一遍地滑动。
肉泬吞了又吐,肉刃拔了又入,长翼想诱惑那雄物早些出精,好为娃娃争取储留一口奶粮。
反正也喂不上奶,他一边承受着交-合,一边紧紧地拥住臂弯,安抚臂中躁动不安的幼翼。同时极尽诱惑之能事,大口地呻-吟和喘息着,晃动起肥桃一般的大肉-臀,还眉目楚楚、眼泪蒙蒙地转过脸来,乞求青岫君的疼惜。
一刻不停的挺刺,使得美人的青丝滑落耳鬓,随着身后一下下无情的挺动和推挤,变得凌乱不堪,沾在了他滴着津水的唇际……
好一副乖巧娇媚、诱欲人妻的模样!若非知晓比翼鸟自私自利的本性,青岫君又要软下心肠了。
“呵!不会浪费……”想起锁链一开,比翼双鸟随时会振翅离去,胸中怒火又烧上来,青岫君加重了指尖施力,猛然一捏!
顿时,数道乳白的飞线,从夹在他指缝里的淫-荡奶头处,“唰——”地激冲出来,如同天花撒花,洒遍周遭的青岩苔藓。
青岫君拔出尚未泄阳的刚猛肉刃,从玉峰上收回指尖,如同舔血般舔了一口指缝间的乳白,垂下眼角冷冷地说:“滋润这一片青山,便是滋润我青岫君。比翼,你得认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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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说一下故事的设定和走向。我用古风写的设定说明,大家应该看懂了吧?不太明白的,我再啰嗦解释一下哈。
一只比翼鸟化为人形时,其实是两个人,都是双性人,但是一个年长(长翼),一个年幼(幼翼)。成年长翼的子宫里会发育出一个蛋,但需要男人的精-液帮他融化开,所以严格来说,青岫君(山神)并不是幼翼的父亲。
小时候的幼翼,吃长翼的乳-汁长大。一旦幼翼成年,两只鸟手牵手,便可以远走高飞,所以男人都是被利用的生殖工具而已,怪不得青岫君要生气。等长翼老死了,幼翼再变成长翼,他不能飞,直到他也找到一个男人,生下另外一半。所以比翼鸟是无情的生物啊(望天)。
这是一个伪乱-伦、伪3p文。为什么是伪父子,前面解释过了。为什么是伪3p,因为本文的主线是幼翼的成长,以及他从恨、慢慢转变为爱上青岫君的过程。在我看来,如果心灵是。
青岫君一开始迷恋长翼的身体,但是长翼并不爱他,慢慢的青
岫君也放下了恨。长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幼翼,实现种族繁衍。
成年以前,幼翼一直把青岫君视作欺负长翼的坏人、自己的敌人。但渐渐的,青岫君与成年后的幼翼相爱了——当然要等孩子长大,绝不是恋童!这就是本文的感情线。
还有一个自创的设定,就是九岁以后,幼翼的灵目开始发育,只要他想,就可以与长翼实现通感,于是乎,那就有趣了……再强调一次,成年以前,他的灵目没有用于偷看“父母”交-合!杠精别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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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贴一下本次挑战的高考作文题,2006年湖北卷。
在汉语中“三”是个有意味的数词,构成了很多词语,比如:“三思而后行”,“三省吾身”,“举一反三”,“三人行必有我师”,“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等等。这些词语既是社会生产现象或人生经验的概括,又隐含着一定的文化意蕴和人生哲理。
请根据你对以上词语或你所熟悉的其它带“三”词语(注意“三”在词语中的含义)的联想与感悟,写一篇文章。可以就某一个词语联想思考,也可以把几个词语联想起来思考。要求:自订立意,自拟标题,自选文体,不少于800字。
这日,在崖石边上,长翼搂着才三余月大的幼翼小宝宝,正在喂奶。偏偏有一双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豹子,化作半人形,跑到峰顶的青石巢边来交欢。
母豹子张腿而立,眸中春情荡漾在嘲弄的神色里。她朝长翼抬颌挑眉,似在嘲讽他的寂寞,慨叹他巢中的冷清。
她微张的两腿之间,直挺挺地竖着公豹子的肉器。她将那硬挺傲人的一根,夹在腿侧的肌肤之间,慢慢地拱臀磋磨,以腿肤夹弄茎皮,向孤单的比翼鸟,炫耀着她家公兽的刚猛肉-欲。
在行淫享乐之事上,豹子们从来都是持久的生灵,他们的肉-棍好似那苍劲的拔天松,细细拨弄,慢慢折腾,能保三四个时辰都不见疲软。
可平日里,他们总在林木葱郁间贪享私欢,却极少来到这光天化日之下交尾,更遑论跑到鸟儿喜爱的高崖上赤身裸-体。
长翼心知肚明,他们八成是受到了邀请。
见长翼撇头不看,母豹子更加卖力地逗引。她一脸陶醉地侧过头,将半个面庞贴在身后的公豹子颊上磨蹭,半人形下保留的胡须,在摩挲间被凹折得弯曲,极是亲昵地触在一起。
“嗯、嗯啊……啊、哈啊……”母豹子一边张口,淫-媚地喘着,一边将晶黄色的圆眼盯向长翼。她要逼出那双眼睛里的淫-乱,让他无法再专心致志地喂奶。
长翼原本一眼都不想觑,可比翼鸟这种生灵,天性嗜淫。粉红的奶头被小幼翼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那么一嘬,花泬内-壁便渐渐地有淫-水渗出,伴着乳水一道涓淌而下。
幼翼的小嘴盛满甘美之时,也正是青石的岩峰里,蓄满长翼的花液之际。
青岫君最喜那天然的湿润。无需费心以指抠弄,或涂催情的膏油润滑之,只要在幼翼汲奶时他来了兴致,便能轻而易举地戳茎进出,在长翼的肉泬里肆无忌惮地索取。
可今日,青岫君未现身,倒叫那一对淫豹钻了空子。长翼咬着舌尖,却咬不紧那愈发空虚的肉泬;他腾出一手,只能捂住一侧耳朵,可依旧阻不住那飘进耳道里来、断断续续的浪声淫语。
他根本无力抵御那赤-裸-裸的勾引,花泬里偷偷地下着小雨。他只能竭尽全力,掩盖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克制着想要伸手抚慰下-体的冲动,尽力不让依偎在他玉峰前的小幼翼,察觉躲藏在这团丰满“粮仓”之后、散乱的心。
“嘚儿!”公豹子弹跳舌尖,在唇中啧出一个响音。比翼不自觉抬首,便见到了嵌在母豹子腿间,翘得老高的弯棍儿。
豹子的肉器顶上,圆圆的菇首与硕长的茎身沟隙间,盘了一圈金黄色的绒毛,看上去极富野性,衬托得那龟-头极是醒目。
“咕嘟……”小幼翼用力地吮了一大口,满足地咽下。
与此同时,因窥见雄根而涨起来的亢奋,令长翼也不由自主地吞下一大口馋唾。津水滑过喉咙之际,他想起了被青岫君的大肉根,贯穿下身时的痛楚与爽快,肉-壁里已经不为人知地揪紧起来。
那公豹子在等的似乎就是这一刻。他表面上看起来,与母豹子亲亲我我,实则从未有一刻,忽视过长翼的美貌。
即便当他与母豹子抵须厮磨时,他贪婪的目光,仍旧粘在长翼耸立的乳-尖之上……当他此刻忽然将母豹子一推,趁她跌到、双手撑地之时,抓住那两瓣骚屁股,疯狂地一挺!
他的目光仍旧锁在长翼的青羽裙下,在鸟羽的缝隙里偷窥那一沟粉-嫩,意淫自己插入的,是那半雄半雌的灵物玉体……
自打将玄铁锁链套上长翼的脖颈,青岫君便不准许人形的长翼再穿着亵裤。
修长的双腿只得盘放在巨石之上,腿根间无遮无挡,嫣红的内-壁无辜地袒露着入口,方便青岫君回来时,随时可掀裙插入。
连那唯一能遮羞的羽裙,都是长翼流着泪,忍着剧痛,从脖间拔下来织成的。可却挡不住豹人痴目的入侵,将他泬口水光潋滟的羞耻,统统都看了个尽。
“啊啊、啊哈爽啊!干我!干我!插死我、啊啊、啊啊啊!”趴在地上、被迫翘着肉-臀的母豹,因欢爽而大声叫着春,眼角泪痕,连同口水一道垂下。
她爽得几乎控不住人形,承受激烈贯穿的臀-肉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黑褐色豹斑。一晃眼间,细长的尾巴也藏不住显了形,翘在空中,随着公豹的插弄而振摆。
“干-死你!干-死你!骚-货……想要了吧?嗯?想要了吧?”公豹也露出了獠牙和毛耳朵,兽-性毕露地望定了长翼,一掌抽在母豹子的臀-肉上,指桑骂槐地逼问着长翼,“你想要什么?嗯?是不是要这根鸡-巴?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地捣进你的泬!让你再骚,让你不知餍足还想跑!”
“嗯、哈……”长翼终是忍不住了。两人在眼前奋力摇摆的姿势,让他的花泬泪如雨下,下头渴望立即夹住点什么,来摩挲……
此等栖身于山林荒野间的生灵,本就没有受过人间礼义廉耻的教化,能自持到这一刻,已是极限。他把心一横,便脱开怀抱幼翼的一只手去,并拢二指,伸到唇边稍稍以舌润了润,便急不可耐地向下-体探去……
他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是悄悄地钻到玉茎下,在那条散发着淫-欲气息的花沟沟边,轻轻一抹,算是对花唇的安慰。他告诉自己,只摸一下,只短短地摸一下就好……
可摸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他就像上瘾似的欲罢不能,指腹不满足于停留在温热的花唇表面,而想要拨开唇层,深入到发痒的内里去抽-送,沾出满指的淫-水……
可是,当他一低头看见幼翼懵懂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他,似在疑惑:爹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喘得这么急?口里还哼出奇怪的声音?
长翼的指头发抖了……
比翼鸟的灵智开得很快。比之刚出生不久那会儿,幼翼似乎又聪明了许多。不行!他不能当着幼翼的面自淫……
正当他茫茫无助之际,偏巧一抬眼,见虚空中卷起了一团祥云,似有仙雾环绕在黛色的青山间,再一眨眼,云已开、雾已散,玉冠宽袍的青岫君,已睨着眼,立在了他的面前。
“我为你拿着,你尽管撒手享欢,可好啊?”青岫君俯首诘问,手臂已呈现递接的姿势。
拿着?他不说抱,也不说持,但只一个事不关己的“拿”字,便向长翼透出了心思。
在青岫君眼里,幼翼不是个普通的孩童,更加不是他关爱的子嗣,而像是一件物品、一个累赘,一样随便一“拿”、又可随手一放的“东西”。
“不……”长翼犹豫了,抱着宝宝往后缩。
可他看到青岫君取自袖中、慷慨搁在青石上的东西,一时淫性蒙了心,居然哆哆嗦嗦地将幼翼交到青岫君的手上,便迫不及待地朝那物什扑去……
牲畜……走兽与飞禽,终究是屈服于淫性的牲畜而已……
那是一支质地上乘的玉势,足有两根擀面杖那么粗。青岫君刚从皇宫大内中取来,送给长翼做礼物。昏庸的人君以它调-教众妃,那硕大足以撑满长翼的厚壁,让他欢天喜地地塞在肉-洞里抽吞。
果然,当嗷嗷待哺的娃娃,被交与在青岫君手中时,长翼已经忘我地蹲在玉楔之上,一下下抬动着屁股,颠着两只奶-水丰盈的玉球,在欲念的昏聩里沉沦了……
他完全不知,落到男人手里的宝宝,生死存亡,危在旦夕!
豹人交-合之事,是青岫君一手使的诈,目的就是要把长翼视如珍宝的幼翼,骗进陷阱里来,寻到机会将长幼二人分开。
比翼鸟的手臂,便是幻形后的灵翼。一旦二鸟的双臂连结在一起,如若长翼自己不愿意,外力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破开的。
哪怕是青岫君这样的神仙,顶多也只能以高强的法力,将二人的连臂撕断。可如果那样做,他心爱的长翼就会受伤,变成缺胳膊的残鸟,再也不会对他露出初见时、那样勾魂夺魄的暖笑。
所以青岫君必须使计,除了幼翼!
“就是你……就是你这只小妖鸟……因为你的存在,总有一天他会离我而去……”青岫君试图以最恶毒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幼翼,吓破这小妖鸟的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幼翼一沾上自个儿的手,居然不哭也不闹了,用一双纯真好奇的眼睛,望着青岫君眨啊眨,将所有的射过来的狠厉,揉成了绕指的软棉……
忽然,小幼翼“咯吱”一声、痴痴一笑……那一笑,冬雪融冰,芙蓉绽瓣,青色的远山上,仿佛开起了成片的桃花林。
毫无准备的青岫君,傻愣愣地呆在那里。原本打算摸到孩子软颈上、狠心掐得他一命呜呼的虎口,也渐渐地松弛……双掌竟变成了温柔的捧抱,缓缓地搂住了小幼翼温热的襁褓。
(待续)
半年多前,青岫山峦暮
雪方融之际,青岫君悠悠踱步于碧湖之畔,乍见一铩羽而泣的半人灵鸟。遥遥惊鸿一望,令他迄今难忘。
彼时的长翼,乳-球还未丰盈起来,身子纤弱而柔软。垂在身侧的手臂上,尚且披着未全褪去的鸟羽。
他青丝及腰,一副婀娜窈窕的身段,低低地伏在湖中的浮冰之上。满脸的凄楚绝然,垂着泪眸,望向湖水中不舍地寻觅,似在逡巡,似是彷徨着不肯离去。
可湖面上,除了他自己凄美的倒影,哪里还有旁的活物痕迹?
青岫君就那样定定地立在那里。长翼的柔美,映在湖光山色中,叫他怎么也看不够。
直到长翼发觉了那个为他动容的男人,一抬眸,一剪泪,一抖红唇,一言未曾说出口,一滴晶莹的泪水,便潸然落进了青岫君的心湖里……
男人心念一动,好似被酸热的梅子烫了心,脚下青云一纵,下一瞬便已落至长翼的身边,将他冰凉的身子从寒冰上拉起,紧紧地搂在温热的怀里,仿佛在胸口贴上了一块精致的寒玉。
那是他们的初遇,也是长翼真正成为“长翼”的那一刻。
上一代的“长翼”,也就是如今这位长翼的爹爹,因年事已高,再也没有力气牵着幼翼的手,齐臂高飞了。
比翼鸟皆是爱美的生灵。上代长翼不愿见到自己容颜凋败、垂垂迟暮的凄惨老相,终于在那年尾冬,毅然决然地丢开了幼翼的手,一头向着深不见底的碧湖里栽去。
他下落的身姿,是那么的决绝,快到了幼翼来不及相随或阻拦的地步。
比翼鸟之间的告别,从来都无须言语,心中时时相映的灵犀,让幼翼早有了隐隐的预感。
坠落,兴许是他们最终的、也是最好的归宿。总好过有气无力的苟活,失掉作为灵鸟、最后的尊严。
那时刚升格为长翼的幼翼,将泪颊贴在青岫君的怀里,颤着让天下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生起保护欲的哑声道:“我、我再也不能飞了……”
青岫君仿佛被揉碎了肝肠,破了为仙三百年洁身自好、不沾人欲的淡定,拥紧怀中的泪人儿道:“我会予你一个孩子,你我二人的孩子!相信我,你的羽翅会再度挥上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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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相信青岫君的一句誓,长翼开始了日日夜夜、攀在青岫君身上索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