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收回了手。
止谛:“……灵魂烙印。”
他难得地抬头,血色的眸子越发鲜艳明曦,“禁书里的内容,他们没有驱逐你吗?人类里的异端。”
凉渊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心情颇好地揉了揉他的角,凑近他的面颊凝视着他的眸子,“灵魂烙印是最常用的忠诚契约,为什么要称呼我为异端呢?因为一旦背叛,就会遭受到业火的吞噬和焚烧足足八十一天?听起来的确很残忍,但是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止谛道:“既然如此,白龙又为什么是异端。”
凉渊笑眯眯地低头吻他:“因为你就是异端啊。”
止谛直视着她的笑意,半晌喃喃:“的确……异端。”
少女的手指落在他白皙冰凉的锁骨上,慢慢地往下面游移而去,轻轻歪着头看着他似有烟火和鲜血的眸子,低低笑着碰了碰他的唇瓣:“听话。”
止谛收敛了那些翻涌的情绪,安静地看着她,“我会杀了他们。”
凉渊明白他口中的“他们”是谁,对于他的交代很是兴味,顺着他的冰凉肌肤慢慢往下,眼眸带着隐秘的笑意,却是抚摸着他长粗的性器,口吻淡泊:“嗯。当然没问题,只是要记得回来,毕竟你现在属于我。”
止谛看了她一眼,评价道:“亦正亦邪。”
凉渊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止谛呼吸微滞,偏开头不去看她笑意吟吟的墨色眸子,“多数为正,少数为邪。”
凉渊忍不住笑,面前的白龙也太可爱了,能够说出多数是正,少数为邪这样的话,她实在是有些绷不住。
“在多数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凉渊揉了揉他锦银衣袍内淡粉色的乳首,勾着他的脖颈,“在很多时候,实力强盛才是正。如果你能碾压他们,所谓的异端,也就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大能者。”
“弱者,天生就该被扣上邪道的烙印?”
“当然不是这样。”凉渊咯咯笑,“你始终要知道,在混沌之初,只有强者才能够活下来,而在那样的环境中,只有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延续自己的生存。如果你会被湮灭在时光的洪流之中,那么……”
她凑到他的耳边,轻笑:“那你算个什么东西呢?”
凉渊将他的衣衫划开,十分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唇瓣,看着他一瞬不眨盯着她的眼睛,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被族群排斥?”
“很简单。”凉渊捏了捏他的乳果,“因为他们比你强,且想
要将你杀死,利用所谓的预言和诅咒能够将他们的行为合理化。你再怎么无辜,再怎么可怜,在他们眼里,仍旧是眼中钉肉中刺,一天不拔取出来,一天就难受。”
止谛声音微凉:“只因为我是白龙?”
凉渊微笑:“当然。”
他垂眸:“他们大可以杀了我。”
凉渊撑着头:“你觉得你是属于金龙一族吗?”
止谛十分淡漠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生父生母已经被处死,皆是金龙。”
凉渊:“……啊?”
止谛反问:“不对?”
凉渊托着腮,将他略微泛着红的乳头揪起来看着它弹回去:“你应该知道凤凰一族的墨族分支吧?”
止谛颔首。
“那你也应该知道墨凤是怎么出现的吧?”
“吸收天地精华孕育而成。”
“墨凤有生父生母吗?”
“……”
白龙的眸子微微颤着,他呼吸猛然停滞,他盯着面前的人:“你想说,我并不是金龙一族的后代,是和墨凤一样的存在?”
凉渊挑眉:“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没有在你出生的时候,直接把你杀死,而是把你关在这个地方。”
止谛唇瓣弧度带着讽刺:“因为新诞生的,是一个种族,而非一条异端金龙。”
而非天道准许的灭族,是会被天道制裁的。
他低下头,呵笑:“原来如此。”
凉渊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眯眯地将手指放在他胯下安安静静的小东西上,“闲聊时间结束,现在要开始进入正题了。”
止谛抿唇,被捆在锁链里的手动了动指节,语调淡淡,“没必要刺激前面,已经被他们废了。”
凉渊手指顿了顿。
止谛抬眸:“为了让我无法产生后代,废掉前面,让唯一能够产生性欲的办法是刺激后面的雌穴。你玩那个地方,或许还有点反应。”
凉渊说:“止谛,你真的,诚实得可爱。”
止谛扯了扯唇角:“若当真有人觉得我可爱,我也不必在这里呆着。”若他可爱,那么也不至于在这样孤寂冷清的地方坐下整整近乎千年的时光。
凉渊笑:“他们的爱恨于你而言,无关紧要。”
她捏着锁链断掉了他手腕上的束缚,看着他瞳孔微颤地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指,笑着将他压倒在柔软的草叶之上。
这里荒废太久,地上的草叶足足有他抬起的手臂那样高,被压制在花海之中的青年仰头看着流动的暗河,低声:“我很久,都没有看过头顶的景色了。”
凉渊将他的锦衣剥离,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已经浅淡,却不难看出他们从他身上取走了什么。
“趁现在好好看看,”凉渊笑,“以后可就看不着啦。”
止谛微凝,却是闭上眼睛,“或许。”
凉渊将他的双腿抬起压向肩头,看着他偏头似乎陷入回忆的模样,也不打扰,就这样将他下半身微微粉嫩还带着些微透明液体的穴口撑开,若有所思。
龙族也存在发情期,而且,很显然,他目前就正处于这种事情。
龙性本淫,龙族的身体无论雌雄都是喜欢这样的事情的,更何况他还是白龙一族的元始,身体的淫态可想而知。
手指拨开两瓣温热的穴肉,里面的淫液像是放了闸一样涌动着泄出,他前端的性器没有任何反应,下半身的穴口却热情得像是被操烂的骚货那样欲求不满地张合着,被手指浅浅插入,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吐吮吸声。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
他从未被人这样触摸亵玩过,那些人给他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彻头彻尾的羞耻和精神折磨,夜不能寐,动弹不得,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印在他的皮肉上,刻在他的骨子里,疼得他只想将这个世界覆灭。
覆灭什么呢。
被关在这里,连出去都是一种奢望。
从来没有被插入的地方,任由一个人类玩弄着,他曾经在一些地方见过,龙族的淫窟里,全都是这种打开腿让龙操弄的下贱种。
龙族的穴抚摸起来并不如人类那样柔软,他们带着某种韧性,就像是在抚摸肌肉那样,指尖抚摸上去的时候甚至可以感受到底下血管的跳动,有些紧致的穴最多能够容纳两根手指,再多便有些挤了。
强大的自愈能力让他在被剜去内丹的时候没有死去。
凉渊低头,手指点了点那个小小的核,把它捏在指尖,恶劣地用力捏着,小小的核被捏得疼直往里面缩,却是让他忍不住喘出狼狈的呼吸,哑着嗓子道:“龙族没那么孱弱,你直接操进去也是可以的。”
前戏的刺激比直接操进还要来的羞耻,他不喜欢这样陌生的感觉,尤其是在习惯疼痛之后。
这样又酸又胀还有些发疼的感觉足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还是在堕魔的时候会这样……脑袋里面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暴虐和残忍,他想要把那些无耻之徒……撕裂成碎片
。
“还是很狭窄,”凉渊将手指插到底端,摩挲着内壁上的肌肉,强壮的龙体自然没有那样柔软,他内里滚烫,随着她手指的抽出喷溅出淫液,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袍,他不以为意的表情挂在脸上,偏过头去,一言不发。
“止谛。”凉渊看着他有些发抖的身体,笑眯眯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尾后鳞片下的某处柔软肌肤,“你的逆鳞被我摸到了。”
“……没什么不能摸的。”止谛绷着下颌,血色的眸子里翻涌着雾,“只不过是会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罢了。”
凉渊低低笑起来,“你变成龙形呀。”
止谛顿了顿,抿着唇,化作白龙盘在原地,血色的眼睛恢复了银灰色,看着她:“这样?”
巨龙比起原来的人形要高大很多,爪子抓地尾巴盘在一边,看起来威仪不知多少。
凉渊走到他爪子边,手指往他下路探去,摸到了滑腻腻的鳞片,打开些许,果不其然那个穴口变得大了很多。
比凉渊大许多的龙头转了过来,银色的眼珠子盯着她:“口味真独特。”
不以人形来交合,反而要他化作龙形交合……真是恶趣味。
凉渊道:“希望你能保证得住这个形态,待会儿会有些难受。”
止谛龙须晃了晃,表示自己尽力。
她将手握拳,从那个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吼——”
“别乱动。”
凉渊一巴掌拍在他的鳞片上,那足足有巴掌大的鳞片愣是纹丝不动,她内视着他的身体,狭窄的穴肉依旧欢欣鼓舞地含着她的手臂,他的身体实在是太长,她就算是半截手臂插进去,距离那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
止谛嘶鸣。
凉渊奇怪地看着他:“被操出龙吟,你这也是独一家了吧?”
止谛龙头摆了回去,很显然不想和她说话。
她的手在他内里旋转,那韧劲的肉夹着她,竟然让她感受到些许的挤压感,汹涌的液体控制不住地喷流而出,他昂头嘶吼,震得周边岩壁扑簌簌掉下碎石来。
凉渊看着他,虽然他的前面被废了,但是雌穴的刺激,还是可以唤醒前面的欲望。
巨大的龙根控制不住地从鳞片底下冒头,粗长的性器顶端溢出一滩滩的清亮的黏液,他爪子扣在锁链上猛地用力,喘息间隙里转头问:“还有多久?”
凉渊无辜看他:“这才刚开始啊。”
止谛:“……”还不如这辈子就折在这里。
凉渊将食指插进他前端的孔眼之中,让他爪子抽了一下,穴肉又一次绞紧,龙吟变的破碎又无力,活脱脱像是渡劫失败苟延残喘的小可怜。可惜小可怜再怎么小,比起凉渊的身体都要大上十几倍,他感受到穴里那根手臂在缓慢进出,陌生的快感让他略略有些心底躁动,盘在地上的身体止不住地绷紧起来,尾巴摇晃着。
凉渊又是一巴掌呼在他的鳞片上:“安分点,尾巴要打到我了。”
止谛不动了。
从尿道口拔出来的手指刺激得他呼吸险些停滞,雌穴里的手臂把他的肉撞得酥麻不止,他喘得狼狈又难堪,前面许久没有反映的龙根在今天却破天荒地传来滞胀的感觉,他绷着身子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就这样尿出来,可是谁能想到她就是这样插进去他都会起反应——
凉渊揉了揉他鼓胀的内里,“是这里吧。”
止谛仰头发出浑厚震颤的龙息,爪子往后蹬着,尾巴控制不住地甩过来。
他转头,银色的眸子带着些微的难以忍耐。
“别按那里。”他咬牙,“我尿不出来。”
凉渊用力按了一下,“这里?”
白龙的尾巴快要甩她脸上,被她一巴掌拍了回去,一只手插入,一只手握住他的龙根。
这条龙还挺干净的。
香香白白的,里面还很热乎,雌穴一碰就流水,若不是为了给他疏通前面的性器,她真的真的很想操进去。
她的食指顺着尿道继续深入龙根,看着他战栗的肌肉和性器,道:“放松一些,进不去救麻烦了。”
手指化作触手延伸进去,他显而易见地抽颤了一下,龙吟也没力气了,爪子抠进地面好几尺,闭着眼睛,发抖:“别进去——”
凉渊抽出手臂,身后抽出透明的触手代替手臂钻入他的穴口之中,暴力撑胀开他的穴肉,让他的龙身剧烈痉挛。
“嘶——啊!!!”
食指化作的触手抵达分叉口,一支往精关攻城略地而去,一支对着尿囊泄口的细密褶皱奋力钻去。
凉渊瞅着他那被抽插带出来的淫液,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抽回,用触手代替自己开始将他体内闭塞的窍一一打开。
她走到龙头面前,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龙须,然后爬上他的龙头,抚摸着那柱子似的的龙角。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玉柱,摸起来还怪舒服的。
女主没有把他上了真的
很亏本。
还可以玩拳交之类的刺激项目的坚韧身体,就这样摆在一边,实在是暴殄天物。
“吼——!!!”
龙吟震耳欲聋。
他显然被刺激得狠了,身子腾空而起,连带着凉渊都飞到天上,他爪子牵扯着粗大的锁链,又被狠狠地扯着摔到地上,上蹿下跳,怒吼声让上方的暗河都升起无数个漩涡,螺旋着前行消失在头顶的区域。
“乱动什么。”凉渊稳住身形,盘腿坐着拍了拍龙脑壳,“再上蹿下跳就把你阉了。”
“……让它们出去。”止谛仰头,银眸半敛,气喘吁吁,“不然我控制不住。”
“你放松一点。”凉渊托腮,内视许久,操控着触手挤开尿囊的泄口,糜红的泄口被触手扩开,清液如洪水般奔涌而出,冲刷着尿道里的触手,从那狭窄的铃口喷射而出。
“吼——”
她笑眯眯的。
被操出龙吟的龙,止谛也就独一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