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温老师,说谎可不是老师该做的事。”
“你才刚吃了一点,剩下这些都得进去,嗯?”喑哑尾音未落,霍西之沉腰向内一顶,硬烫龟头挤开湿紧软肉,碾着娇嫩穴壁强硬向内肏去。
身下青年发出一声低哑的泣叫,霍西之不为所动,胯下动作愈发强硬。
“里面还有个骚子宫……等着吃鸡巴呢。”
温溪连艰难喘息着,只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被穿在烤叉上的鱼。身下强势的侵入让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偏偏又无法真的昏厥过去。
他以为之前针对花穴的虐玩已经冲垮了自己残存的理智,他可以借着昏沉疲倦的意识,自欺欺人地把这些当做一场荒淫的梦。
可等到真正被男人按着大腿肏进来时,温溪连才察觉到自己的躲无可躲。
过于强烈的真实感寸寸威逼,强迫他正视自己所面临的残忍境遇——霍西之说到做到,竟是没有一点放缓力度的意思,执意要把他那如同刑棍般的性器肏进最深处。
艳红湿润的肉穴被撑到极致,本就紧致的穴口因为红肿而变得更加狭窄。穴口嫩肉牢牢箍套在勃发的肉棍上,已经被撑大到隐隐有些发白。
之前被皮鞋鞋尖猛地肏进穴口时,温溪连就在重重刺激下昏了过去。而此刻的侵入于他而言就像是那种刺激被迫拉长百倍后的重演。粗烫的硬挺有如钉死了猎物的开锋利刃,旋转着强硬刺进更深的血肉之中。
湿紧的嫩穴甚至能从相连处感受到粗长巨物的突突跳动,连长棍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都会挤开穴口嫩肉,在饱胀的穴口撑出一点变形的弧度。
“唔……咳、咳唔……咳……”
即使刚刚因此被霍西之威胁式地在臀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温溪连依旧无法自抑地闷咳起来。他被噎的太厉害了,即使口腔并未受到侵入,喉咙中依旧产生了明显被噎滞的感觉,像是在吞吃什么实在过于粗长的异物一样。
他这么断断续续咳着,也带动了花穴不自觉的收缩。才肏了不到一半的粗涨肉棍和硕大龟头被不住含咬着,惹得霍西之也不由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才将将缓过来。
“骚逼吃得很高兴啊,温老师,”他故意用恶劣的言语刺激着被漫长肏入折磨着的温溪连,“终于能被喂饱了,之前都没被满足过是吗?”
温溪连早已无力回应他的羞辱,事实上,他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宛如噩梦般的对待。
霍西之从上方俯视着,对方的所有反应一览无余。身下美丽青年艰难喘息的模样看起来脆弱又诱人,宛如一只水晶制成的天鹅,纤细优美的长颈好似一触即碎。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回艰难吞吃着狰狞肉棍的湿泞花穴,碧绿色眼眸隐隐泛出一点血色光芒。
霍西之松开了一只早已把人侧腰掐出青红指痕的手掌,抬手灵活拨弄了几下,将对方被束缚的双手解开。
温溪连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即使没了钳制,他也早已没有了推拒挣扎的力气。
他无心挣扎,却有人有意不肯放过他。骨节弧度优美的白皙手腕被握住,霍西之拉过温溪连的右手,将人手掌按在了对方那紧实清瘦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他放轻了声音,语气听起来甚至带着三分温柔。
温溪连意识昏昏沉沉,思绪全被下身过于粗长的侵入者掳掠,起初还没明白对方的用意。
直到霍西之故意向上顶了一下,肏得他呜咽一声,温溪连才察觉了汗湿手掌下传来的一阵力度。
他猛地睁大了双眼——
“呜、呜啊……咳、咳呜!不……不要顶……啊、啊啊……!!”
隔着腹部的温热皮肤,他居然用手摸到了腹腔里那个狰狞巨物的形状。
“摸到了吧。”
轻缓的声音宛如落锤的宣判。
温溪连艰难地低咳着,挣扎着想要把手收回来。掌心下诡异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知道霍西之型号惊人,可他的理智和身体一样,都还完全没做好接受那根刑棍的准备。
“不……唔……放、放开……唔……”
温溪连挣动着,声音突然一滞。
“唔……唔呜!!!那、那里不……不!!呜、呜啊!!!”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沙哑的声带突然发出不顾一切的哭叫。
“那里不可以……不……不啊啊啊!!”
和骤然高扬的声音不同,温溪连的身体整个瘫软下来,连意图挣脱的右手都颓软下来,无力地搭在紧实小腹,隔着肚皮感受体内的濒死刺激。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如同体内最深处受到了强悍电击,温溪连原本以为又是阴蒂被深藏其内的不明针棍传电了一下,被彻底冲垮的理智却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掐住自己侧腰,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并未去碰那个可怕的开关。
意识到这一点,温溪连眼睫不自觉颤了一下,积蓄的
泪珠从他那双温润的浅棕色眼眸中滴落下来。
衬着卷长睫毛和褪去血色的面颊,那滴眼泪让他看起来如此脆弱,又是如此惊人的漂亮。
“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霍西之,被咬出齿痕的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那是……”什么……
对上他惊惧的视线,黑发绿眼的霍西之微微一笑,笑容宛如降世的恶魔。
“是你的子宫啊,我不是说过了么?”
他握住温溪连白皙的手背,动作温柔宛如真正的情人。
“温老师,你的骚逼比我想象中还浅,都潮吹发情了这么多次,还只肏一半就肏到了子宫。”
温溪连猛地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比最极端想象还要恐怖的情形——
他已经快被肏穿了,霍西之的性器却还有粗长一截露在体外!
温溪连被人握住的手指不自觉开始发抖,他的指尖冰凉,甚至觉得下一秒,掌下巨物就会肏破肚皮捅穿出来一样。
“不……不呜……”
沙哑的求饶声只剩了气音。趁着温溪连害怕发抖的时候,霍西之对准了之前摸索的位置,硬烫龟头有如烧灼铁锤一般,朝着稚嫩宫颈口狠厉一顶!
“啊——啊、啊啊!!!”
虚弱到无力挣扎的温溪连哀哀哭叫起来,凄惨的尖叫声传达不出真实痛苦的万分之一。他感觉那狰狞巨物已经活了过来,就像是真的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哈、哈啊……呼……呼呜……呜……”
温溪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身体从深处开始烧灼,被戳刺的地方像是点起了一把火,硬生生要把他烧死在这场过激的刑罚之中。
眼见人濒临窒息,霍西之这才把狰狞粗长的肉屌微微退出去一点,但他的动作并非出于好心的体贴。握住人手背的右手向下用力,隔着对方清瘦手掌按住人虚弱的挣扎,找准方向之后,霍西之沉腰猛顶,又将撤出的一点距离加倍肏了进来!
“呜……”
一声沙哑的长泣,温溪连身体整个瘫软了,仿佛从头到脚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他的小腹猛地收缩起来,大量滚烫淫液从穴腔中喷涌,却因为穴口被堵住流不出来,反而将紧窄腔穴撑得更涨,也让入侵者的动作更加顺畅。
高潮后被自己的淫液灌腔的逼穴只能承受着自作自受的苦果,对准子宫口的顶肏依旧在继续进行。因着肉穴深处的抽搐紧咬,霍西之的动作也明显比开始狠厉了许多。
“噗吱”“噗吱”的奸磨水声从下体相贴处传来,霍西之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但未经调教的子宫着实太过青涩,过于紧致的宫口被狠厉戳肏着,却迟迟不肯张开软嫩的宫颈。
温溪连已经被肏地完全失了神,连被抓回去按在小腹上的手都无力挣开。宫颈被狠顶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意识开始恍惚,甚至在霍西之的诱哄下无意识地去摸自己腹部的突起痕迹。
“呼……呜……呜啊……好胀、咳……咳呜……不……”
因为宫口迟迟不肯张开,逼穴尽头的子宫已经被顶到了体内更深的地方,在狰狞龟头如同刑锤般的一次次重击下缩成了一团。
每次被狠厉戳刺,子宫都如同电流整个滤过一般,在逃无可逃的深处角落里颤抖尖叫着,拼命地分泌喷溅着淫液,想要用湿润的淫水去徒劳地抵御过于残忍的对待。
但不管本能还是有心,这种念头都毫无可能。被淫水裹了一层湿淋水光的粗长巨物虽然已经肏麻了子宫,却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有进来,等待着在一下一下的狠厉肏弄中被吞没进来。
许是接收到了身体濒临极限的信号,子宫被肏得没办法,为了保命,只能认命地自己张开了水嫩湿紧的宫口,主动去含吮那残忍的施虐者。深藏在体内的子宫虽然也不过婴儿拳头大小,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它也不得不张开去接纳那根刑棍,好给逼仄的腔穴换来更多的吞没长度,免得整个逼穴和子宫都被肏坏。
“嗬……嗬呜……”
然而等软嫩宫口真的张开时,设想的缓和却完全没有发生,温溪连被这一下顶得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响。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死亡的恐惧感笼罩下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收割他的性命。
就是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之中,温溪连却是头皮发麻,每个毛孔都拼命张开,被从未拥有过的快感电流狠狠击打,原本就脆弱的敏感带更加强烈地接收了所有刺激,成倍叠加的快感瞬间盖过了苦痛。
认了命的子宫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张开宫颈去含吮,想要讨好冷酷的刑具。然而这却是完完全全地引狼入室,等身体的本能反应过来,却已经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体内微弱到极致的“噗嗤”声响中,娇嫩软弹如满水皮套的宫颈把狠厉顶肏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子宫内壁骤然收缩,缩颤壁肉被粗硬龟头强硬撑开,一圈早已被肏肿的
宫口嫩肉紧紧勒在冠状沟底部。
被如此湿嫩之处强力吸吮的快感让霍西之爽得忍不住低头,直接咬在了温溪连白皙汗湿的脖颈上,而终于被肏开了宫口的青年腿根痉挛,身体猛地一弹,双眼反白径直地昏了过去。
霍西之也没叫他,他伸手缕了一下自己汗湿垂下的发丝,一双罕见的绿色眼睛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