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有延迟效应的，往后几天，那后劲才慢慢涌现上来。

夜舒柠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又梦见程渡。

梦里是个白雪皑皑的冬夜，她打开门，见到着满风雪的程渡，上立着一只橡小黄鸭。她领他回了家，给他倒了一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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