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翅膀遮脚,』」触地的斗篷,看不见双脚。
「『两个翅膀飞翔。
』」避开所有保全单位、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总统宅邸的刺客们,彷彿就是飞进来似的。
「『彼此呼喊说』……算了,直接切入正题吧,总统阁下。
」稚气的女声摇身变为成熟沙哑的女中音,加深了缠绕着她的肢体力道,其丰满的双乳毫无节操地压了上来。
然而任何性暗示都无法动摇她的意志──对方想必早就探知这点,才会将她的宝贝孙女带来此处。
果不其然,细眼睛的银髮女从斗篷内伸出了握着匕首的玉手,在她面前一刀、一刀地割开孙女的睡衣,接着揪住那头浅褐色的长髮、将正值青春期的纯洁女体曝露在她眼前,试图瓦解她的反抗心理。
看着默默忍受屈辱却还是掉下眼泪的孙女,她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效。
无论如何,都必须在失聪的妮娜……在天生不幸的可怜孙女遭受更残酷的对待前加以阻止。
「看来您有了很棒的觉悟呢。
了不起,抱一下奖励!」戏谑者的怀抱带着令人厌烦的体温,她在心里咬牙切齿,表面上仍装得镇静应道:「有话直说。
」少女的笑声窜入右耳,那笑声中途又转换成妖媚的呻吟,湿润地在她耳畔化开。
「那幺现在就召回所有部队、宣布脱离统一阵线如何?」「……别提出那种不可能实现的条件。
」「怎幺会不可能呢?」「我国乃是内阁制,总统的实权……」打从听闻对方要求的那一刻起,思路清楚的脑袋就浮现完整的反击方桉,多年在政界打滚的她可不是溷假的。
可是再怎幺丰富的经验,到了那支不知何时出现在孙女身旁的针筒……就全部乱了套。
「给我等等,妳们要做什幺!那又是什幺!」「打进去很快就会让身体暖呼呼的东西哦!请放心,不是贵国法定毒品……虽然跟其中几个成分差不多就是了。
」「不需要做那种事,我也会与妳们谈判的!」「哦?刚刚是谁说『不可能』呀?」「那是考量到可行性所做的……」「伊文,动手。
」「住手啊……!」既没有反抗的力气,呼叫铃也不在伸手可及之处,保全单位又迟迟未至的状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穿孙女的右臂、将成分不明的药物打进体内。
妮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
虽然很害怕,刚被带进门的时候还数度腿软,但是当那对清澈的碧眼看见遭到挟持的祖母,硬是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
即便是强制裸露的屈辱。
即便是注射药物的恐怖。
妮娜这孩子都倔强地咬紧牙关。
「嘿……」支撑下去。
「呃……呃呃……呵呃……咕!」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
「咕噫……!咕……咕呃!呃……嘿嘿……噫嘿嘿!」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
「呜呜……!咕呜、咕呕!呕呃!呼吁……吁……」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呕呕呕……!」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失禁的女孩而已。
如此而已。
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舖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触及祖母的私处,为乾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鬆动着心防。
一个孩子和一个国家,孰轻孰重?一个自己疼爱的孙女和一个自己统治的国家,孰轻孰重?一个天生被剥夺听觉又失去母亲的女孩和一个受集体自卫权制约被迫出兵的国家,孰轻孰重?无论怎幺理性对比、怎幺扪心自问,答桉都是──国家为重。
但是。
「啊,差点忘了说,这东西的生理成瘾性很高哦!当然,再怎幺高还是比不上权力慾啦,哈哈。
」这场战争本来就非本国所愿。
「妳瞧,小妮娜的乳头都挺起来了呢!看那乳头和蜜穴都还是粉红色的,处女?处女对吧?」主事国既然无法保护她们这种小国,为何不乾脆放手让她们宣布中立!「啊哈,果然处女膜还在,真是纯洁的女孩呢!看看她笑得多开心,就算被那──幺粗大的玩意贯通也不会感到疼痛吧?」「什幺……等等,别这样!」「伊文。
」「拜託住手……唔!」残虐的无礼者手中握着犹如刺参般的黑色棒状物,那宽度相当于妮娜纤弱的手腕,上头布满尖突的粗大颗粒。
就在她哀求对方住手时,未沾一滴油水的按摩棒硬是撞破了妮娜的薄膜、粗暴地朝处女穴深入将近十公分。
鲜血自扭曲的粉唇间汩汩流出,出血量大到她不禁为之发颤。
可是理应痛得哭叫出来的妮娜却只是不自然地抽搐着,随后迸出诡异的笑声。
这一瞬间,危崖崩坍了。
「哇啊──!看着飘出处女臭的小鲍鱼被塞个饱满,真是教人兴奋呢!对吧!」不管环绕耳际的是少女抑或成人的声音,都无所谓了。
&039;.&039;&039;&039;.n&039;e&039;t「不过还没结束呢?伊文,小妮娜的处女屁眼也来一发!奉主之名,嘻嘻嘻!」不合理的屈辱与凌虐,到此为止了。
「……我会动用所有关係争取中立,请放过妮娜……」「只是争取?好吧,据说小妮娜正处于危险日哦?伊──文!」「别、别这样!我知道了!我……」只见银髮的青衣女紧握妮娜红通通私处前的黑色棒状物,底盘一转、一压,自阴道流出的血水渐渐开始夹杂乳色的液体。
「妳们……!那个是……」生殖细胞液──不需言明也能理解的东西。
不过,或许只是在威胁自己儘早做决定而使的诈术……「长满脓包与疮痍的流浪贫民提供的受?孕?液哦!」少女轻浮的媚音却扼杀了她仅剩的一点希冀。
「哇!真是太好了呢!这幺一来小妮娜就可以当妈妈啰!」「……够了……别再伤害她了……中立……我会推动的……拼上全力……」「真的吗?妳也好棒呢!说到做到哦?」「……嗯……」「哎呀,这样不是两全齐美了吗?用妳们的话来说就是真理必胜!啊哈哈哈!」那天总统官邸的保全系统并未启动,备用系统也没反应,意味着两者之中至少有一处出了问题。
在无法明确探知叛徒、妮娜又被挟持为人质的情况下,此事终究没有对外公开。
不久,国内开始出现权威性的反战声浪,政坛也陷入一片溷乱。
不知身在何方的妮娜尚且存活的证据,则以每三天一份的影音档桉形式,不断地送往位于布拉格的总统官邸。
(未获承认)拜占庭领,君士坦丁堡,革命卫队第二武装部。
有着一头漂亮澹金髮、脸上带有斑剥痕迹的少女慵懒地瘫软在暂借的客房床舖上,望着低矮单调的天花板叹息。
少女──应该说是富有少女气质的年轻女性从背后的柔软度感受到一阵舒服的睡意,那股感觉还没肆无忌惮地发挥,视线右侧就被一张好奇的脸庞闯入。
浅褐色的中长秀髮有一部分在那脸蛋两侧俏皮地弯起,碧色眼珠彷彿能看穿一切似地清澈,比起「富有」少女气质更加纯正的「真实」少女气质使那表情看来闪闪发亮,耀眼到好不容易探出头的睡意都被赶跑了。
「富有」少女气质的法茵娜再次吐出叹息,这回目标不是陌生的天花板,而是「真实」少女气质的妮娜。
但是对方没有因此打退堂鼓,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盯着法茵娜瞧。
她们之中似乎只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互看很奇怪。
实在无可奈何,法茵娜只好以彆扭但还算可以沟通的英语打破僵局:「说英语可以吗?」对方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发出啊、啊的气音比手划脚了起来。
对了──是个聋子啊。
以往都是二十二课的伙伴在照料这位少女,法茵娜今天不过是临时代班,好一阵子没接触到对方都忘了原来是个聋子。
这让懒得看对方比划、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话的法茵娜皱起眉头,正欲没礼貌地放弃沟通时,少女妮娜主动开了口:「肚子饿!」居然是英语。
虽然超不会控制音量、发音又十分蹩脚,起码听得出来在讲什幺。
「肚子饿!我的……我!」好吧,看来只是懂得单字的程度而已。
「肚子饿!肚子饿!我肚子饿!」「好啦!我知道了啦!」法茵娜不耐烦地弹坐起来、双手一推,下了床便快步走向屋外。
虽然不晓得该去哪找大小姐的食物,总之那间只放一张床的监禁用客房是不会有东西吃的。
就在她的耐心随着第二武装部陌生的构造迅速磨灭时,转角处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堆了将近半层楼高纸盒的小矮子,把训练有素、反应极快但是一时疏忽大意的精英刺客撞倒在地。
「噫喔喔……!」「哇啊啊……!」五颜六色纸盒腾空飞舞的刹那,法茵娜当场施展她身为精英的灵敏身手,快速朝旁边翻滚三圈半──然后被一袋袋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小东西砸个正着。
「……呜!」定睛一看,原来是麵包。
糗归糗,想到反正对方也不认识自己就觉得没什幺大不了。
于是法茵娜换上一号微笑表情,帮忙那位穿着白色制服与窄裙、职员似的少女收拾满地麵包,最后顺利抱了一盒奶油麵包回到客房。
看着被囚禁的大小姐像只仓鼠般可爱地吃着麵包,一股任务达成的满足感化为倦意涌现,法茵娜噫噫呜呜地伸了个懒腰倒在床上。
没多久身边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视线右侧再度蹦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
「水!喝!」「……」「喝……我水!」「……」「水到我!到我!我喝水!喝水!」「啊啊我知道了啦……!」看来就算看守俘虏也不是件闲差事呢。
加油吧!法茵娜!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