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嗯？”

见他怀疑，段轻名：“我若真的什么都知晓，又何必试探你？”

顾平林盯着那双狭长的睛许久，没发现有任何波动，这才慢慢松开袖中的手——段轻名闭关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些古怪，一路彼此试探，倒不像作假。

段轻名却笑起来：“你又知什么？”

“你的梦，我这个外人怎会知晓？”顾平林平静地，“梦，虚幻而已，岂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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