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顾平林一反常态地没有嘲讽，看了他半晌，忽然开：“段轻名，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长睫微颤了，狭眸睁开，段轻名“咦”了声，似笑非笑地看他：“这就怪了，你不是很了解我吗？”

“之前我确实这么认为。”顾平林转脸，探身拨火堆。

“哦？”段轻名随手弹开即将飘落到身上的树叶，似乎被勾起了兴趣，“那如今呢？”

顾平林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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