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得于这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并且也苦恼过这么大的家伙,到时候会不会把他的伴侣操坏,却没想过他的鸡巴现在沦为了一个性玩具,被人这般绑起来用脚踩着玩。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主动选择的。
白钰浑身上下不管哪一处,都让他深深着迷,好似毒品一般越是接触越是无法抗拒。
他抬起头看向白钰,没想到白钰居然也在看着他,眼神幽暗深沉,藏着许多情绪。
他觉得白钰的态度暧昧得有些矛盾。
正常人被这般骚扰,理应直接把他赶出去,或者换家酒店入住,总之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他进门,允许他做出各种逾矩行为。
白钰表情和言语都透着厌烦,实际行为却是屡屡退步。
就像在勾引他一步步上前一样。
是因为喜欢他吧。
邬灏嶙正想逗弄一句,就见白钰错开视线,嘴唇微张,说了简短的八个字。
“……”
“诶!我他妈带着耳塞听不见!你说什么?”
邬灏嶙迅速掏下耳塞,白钰却改了口:
“骚母狗。”
他抬起脚,重重的踩在邬灏嶙胯下那根硬挺的
巨物上左右碾了碾,邬灏嶙声音顿时变了调,眼神涣散,鸡巴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骚水,险些爽得大喊出声。
白钰还在用力,不仅踩着他的龟头,脚掌还压着那根硬挺的柱身左右摇晃。
“啊哈……别!太快了……嗯……”
邬灏嶙蜷缩起上身,似乎想要逃避这般强烈的快感,他屁股整个坐在了小腿上。但白钰并没有轻饶他,甚至站起身压了上来,用膝盖顶着邬灏嶙的胸肌,不许他反抗。
“你有这么骚的鸡巴,还想操别人?”
邬灏嶙喘了几口气,明明口水都从嘴角流出了不少,却还是嚣张地说:“不想操别人,只想……操你。”
白钰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生气,表情反倒放松了许多。他收回湿哒哒的右脚,单手压着邬灏嶙的肩膀,俯下身,右手顺着邬灏嶙的锁骨胸肌腹肌一路向下,来到那个被绑起来的大鸡巴上,食指勾着卵蛋下方的红绳。
“想射吗?”
邬灏嶙点点头,在白钰耳侧轻声说:“想射在你的生殖腔里。”
白钰侧过脸,鼻梁几乎和他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充斥在鼻间,邬灏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了他。
白钰喜欢他吧,不然两个alpha为什么靠这么近?
“但你这种废物鸡巴,不配。”
白钰说这句话的同时,食指勾着红绳迅速向上一提一拽。一圈圈绕在柱身上的绳环卡在突起的冠沟处,又被手指拽走,反复挤压摩擦着敏感的冠沟。
“啊啊啊!”
疼痛与快感难以分辨,邬灏嶙大脑一片空白,胯骨下意识向前挺着,鸡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浓精,溅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等邬灏嶙缓过神来,那根浸透了骚水和精液的红绳已经被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