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市总统套房内。
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烦躁地坐在单人沙发里面,一边粗放地大口饮下珍贵的红酒,一边拧着眉从落地玻璃窗看向外面的万家灯火。
只要一想到朋友跟他发信息说祝辛月回来了,邢重就止不住地憋闷,于是神色愈发冷了。
口腔里发涩的红酒转而醇厚,两瓶入腹却难以消愁。
房门被“滴”一声打开,邢重转头看向一身灰色西装的蒋秘书,修长笔直的腿,再往上是翘臀纤腰,跟他相比很是单薄的骨架子衬着西装,显现出风流倜傥的韵味。
金边眼镜和整齐梳到脑后的头发显得禁欲味十足,稍显冷冽的五官与仿佛白玉凝成的肌肤让邢重心口一跳。
“……哦,还没睡啊。”蒋秘书语气惊奇地淡淡嘲讽,“那我是不是得敲门?”
邢重无语,要不是人才难求,他能容忍蒋含溪这么跳到他头上?
“……说事。”
咬着后槽牙的低沉嗓音让蒋秘书嘴角勾起愉悦的笑,他打开手机跟邢重对了一下此次出差的全部行程,把一些事项又调整了一遍,这才收起手机和平板。
修长的手指把西装扣子颗颗解开,蒋含溪把裤子脱了,露出他两条又白又长的美腿来,只穿着黑色的男士内裤径直坐在了男人腿上。
邢重正心烦意乱呢,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却突然传来饱满弹嫩的触感,他胸膛上很快贴上来一具身体,连颈侧都很快被人吮吻不停,粘稠暧昧的水声阵阵往耳朵里钻。
“……今天不要,我没心情。”
虽然语气能听出来几分愧疚,但还是让蒋含溪一阵不爽,“那可真不巧,正好我今天想要——”
他拉起男人的大掌就放进自己的内裤里面,柔软多情的水逼已经馋得吞吞吐吐,黏连的淫丝把里面弄得又脏又骚,男人的手指一进去就沾了满手腥。
“……别拿出来,摸我……”
蒋含溪摘了眼镜之后,妩媚含情的眼睛盈盈望着男人,纵使眼中威胁意味再重,都被那双狐媚的眼睛化成了撩拨与引诱。
“我说了——我今天没兴致!”邢重被蒋含溪强硬的作风弄得十分不快,他拒绝看那双水雾氤氲的眼睛,只盯着红酒杯放冷声说话。
“邢重……”,蒋含溪颇感不快,他扬起精致的下巴,“你上次想要的时候我没给你?车库里面抱着我求我想进我屄里面快活,爽完了就没事了?”
“我!”邢重望着那双眼睛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心虚地活动手指抚摸那张被自己肏熟了的嫩逼,指腹在肥厚的阴唇里挑划,很快便感觉到自己掌心里浇下来的黏糊骚水。
“我那不是被人下药了吗……”邢重小声嘟囔着解释,左手也放下了红酒杯,转而抚摸着怀中人的蝴蝶骨和柳腰,一直到丰腴软嫩的肉臀……
从不盈一握的后腰往下,如同熟透涨破的蜜桃要爆汁一般,光亮柔粉,手掌微微一拍便是臀浪翻滚。
邢重或捏或搓或揉,惹得蒋含溪像是端坐于水脉源头,肥沃宝地汩汩泄出数条溪流,他哑声吟叫,红唇难耐地扑上去吮吸男人胸膛上的肌肤。
“……好舒服……啊~还要揉那里……嗯啊——邢重~掐一下……掐一下……嗯——”
敏感骚热的身子只被男人狠狠一掐勃起的阴蒂便去了一回,蒋含溪媚眼里全是清泪,他往后靠在男人手臂里,让男人伺候他脱掉湿透了的厚重内裤,在两条光滑玉腿上留下一大片濡湿痕迹。
邢重只看一眼就欲火熊熊燃烧,胯下的肉屌膨胀勃起,马上撑得他感觉到了疼痛。他粗喘着低头含住蒋秘书的喉结舔弄,漂亮的锁骨和肩线被他粗鲁地嘬吸舔吻,一手脱下蒋秘书的白衬衫,仅着的背心下面便是骚熟的两颗粉艳奶头。
有力的舌头舔着胸膛上一点乳肉,直把娇嫩嫩的乳尖向上挤,没有一点空间后,乳尖下落,又被男人的薄唇毫不留情地衔住啮咬。
闷哼细喘的蒋秘书被男人捧着屁股,被迫挺起胸膛,看着邢重狠又笨拙的样子,红唇勾起,“啊……轻点……邢重嗯——用力吸……啊——”
邢重两耳通红,粗声道:“到底轻点还是重点?”
没了抵着的脑袋,白背心下摆马上滑下来,又挂在湿漉漉翘起来的红肿奶头上,微不可查的重量也分外突兀起来。
下流翘起的娇嫩奶头被猛地一压,转眼便被白背心盖住了。在邢重粗沉的呼吸中,背心逐渐晕开两朵湿,骚粉乳晕都清晰可见。
蒋含溪挺着胸脯,胯间又涌出一股湿热浪水来,他邢重拉下来,让对方玩弄自己的胸脯,又伸手去摸男人胯下一大包隆起,眉眼间欲火难平,细白手掌难耐地压揉抚摸,又拉开锁链,伸进去抓弄,一张逢春娇靥扭曲着,细细感受男人在他胸脯上用脸搓,用鼻顶,用舌裹的快感。
“……哈啊——大鸡吧…好大……这是龟头……唔……上次肏得人家子宫好痒……邢总……嗯~骚奶头被扯得好舒服……鸡巴上面的筋跳得好快啊……”
蒋含溪毫无平日里精英禁欲秘书的样子,勾人的荤言浪语直往邢重耳朵里窜。他扬起雪颈,任由男人在他脖子上狂吻不止,多日来的连轴转让他欲火累累,却没时间抒发,近日好不容易抓着一点休息的时间,这个总裁居然借酒消愁喝个半醉。
好得很!一个浪漫火热的夜晚被误了大半。
蒋含溪艳丽迷人的面庞满是迷离春色,他配合着让男人把拉揉两颗靡丽草莓,尖牙叼住乳头猛吸猛扎,淫乱的水渍声和男人的喉间的低吼让蒋秘书腰背都弓起来,尖叫着哭喘不止。
“……嗯啊——还要……吸深一点……呜呜呜……骚奶头好舒服……邢重~啊……邢重……”
“蒋含溪!”邢重额头青筋直跳,他的秘书为什么平时那么正经,现在简直骚得要他的命,他舔咬着骚秘书雪白胸脯,浑身肌肉紧缩,裤裆里光是被那双嫩滑的手掌套弄就要射出来了。
繁华的市中心哪怕深夜依旧车水马龙,而中心酒店总统套房内另是一番春光旖旎……瑰艳绝伦美人露着雪白的身体,不似正常男人、微软而芬芳的胸脯放肆压着后靠在沙发背上的男人,情态淫乱的乳头塞在男人薄唇里,偶尔抬高上半身,用白皙娇软的胸部肌肤去与男人刀削般的面庞厮磨,不等男人生气,他便用撒娇儿软话半哄半引诱……
邢重被蒋秘书的花招哄得心潮澎湃,又有些微妙的不愉,这个骚货陪过多少男人才能练出这些手段来?
想到这里,他三指直接插进那张莹润濡漓的骚逼中,突然而至的粗暴入侵惹得身上的骚货发痛娇呼,一双春水媚眼不快地望着他。
“……等,等……”,蒋秘书受了刺激,纤腰弓起,骚穴紧紧夹住,便把男人的手指勒得寸步难行,他低头看着男人,哑声轻语道:“看来……你是不想要我的特殊服务了……”
望着男人不明所以的目光,蒋含溪耸肩娇笑,精致的锁骨更显凸出,他一边轻吻着男人刚毅的下巴,一边用气声道:“邢重,你是不是还没洗澡……唔,下面,味道很大吧……”
邢重瞬间联想到蒋秘书可能要给他口交,手都抖了一下,他张嘴似乎想说着什么拉回一点分数,又难于启齿,眼看着蒋秘书就要抬起身子来,他大脑一空低声道:“蒋秘书做爱这么厉害,应该生活很丰富多彩吧!”
明明是嘲讽质问的一句话,怎么能被一个霸道总裁说得这么可怜巴巴。
蒋含溪低笑一声,继而伏在男人怀里笑的花枝乱颤,眼看邢重神色越发冰冷这才拉着男人的手腕继续戳顶他的花心,“你忘了……嗯,第一次……嗯,肏破我的时候,啊……你好像……喝醉了……嗯……你没看见床单上的血吗……”
一瞬间,邢重心中的复杂程度无以言说,他两指夹着甬道里面淫乱嫩肉揪弄碾压,惹得蒋秘书颤抖着扭腰迎送,骚鸣浪吟高亢激烈,嘴角都流出一线涎水来。
蒋含溪浑身血脉偾张,有如置身烈火烘烤爆裂一般,热辣薄汗给妖娆艳粉的身躯度了一层光,他水逼痉挛,在男人手指抠弄下滋滋往外喷水,把男人裤裆洇湿一大片。
“……邢重,手指,想舔……啊~快……给我…”
邢重忍耐半晌,但在蒋秘书艳若桃李的皮肉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香气下,还是把他的两根手指塞到蒋秘书的软嫩红唇中,粗大的指节仿佛是大肉棒一样操干着软舌,两只手上下齐动,干的蒋秘书尖叫一声便两处喷发达到了高潮,贝齿咬着手指、滟滟身躯久久颤抖不止。
蒋含溪娇喘吁吁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周身火热又舒意,他娇慵眯着泪眼,俊脸满是潮红。
肩膀腰身被快感的余韵刺激得颤栗连连,让蒋含溪晕晕乎乎地叹息道:“好厉害……嗯~邢重……你弄得我好舒服……”
邢重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一手搂住蒋秘书细细的腰肢,不让他继续往下滑。
他转而不经意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还……算不算?”
半晌,蒋含溪伸处一根修长的手指,娇慵地在男人胸膛上画圈,“想让我给你舔屌啊……”,转而媚眼斜晲,“那……人家下面也想要被舌头肏呢——”
明明平时是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人,这会儿娇揉拿捏的姿态也一点不违和,邢重被蒋秘书作得身形僵硬、鸡巴更硬,一时间竟只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一时没说话,只眼神露出些许压抑。
“嫌脏啊?那就——只能说这儿……”,蒋含溪拉长语调,指腹在自己伸出来的艳红舌尖上划了一道,继而点在男人怒张的马眼处,“跟你的大家伙……有缘无分……”
邢重好不容易收敛了自己的攻击心,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渴望被蒋秘书柔软的唇舌服侍,可是“没有缘分”这几个字却弄得他忍不住地心慌。
“我又没说不舔。”
他皱着眉,斜躺在单人沙发上,和明显有些羞意的蒋秘书呈69姿态,眼前就是蒋秘书红艳潮湿的靡丽淫花,腥甜气息扑鼻而来,邢重非但不觉得脏,反而口水分泌愈发旺盛,胯下立刻
一柱擎天。
肉花顶端有一颗红宝石般的莹亮阴蒂,肥厚火热的舌尖轻轻从面上舔过,只听蒋秘书尖叫一声,腰身就无力地塌伏在他腹部上,唯独雪白肉臀惧怕快感般高高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