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璟拧眉：“你是谁？”

泣雪装作慌乱无措的样：“是……是魏大人让我穿这衣服，装作他的模样……”

“他现在在哪儿？”聂璟认她是方才舞台上那舞姬，但却不甚在意。

泣雪低了，声音却越来越弱，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颤抖：“他……他在……”

她声若蚊蝇，聂璟不得不弯腰，把往前凑近了听。

簌而，一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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