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路川直接站起身绕过他，从他身后的桌上拿了笔, 在那张签满名字的最端“唰唰”两把自己的名字也签了上去。

“行了, 拿去吧。”路川抖了抖手里的纸递给曾杨。

曾杨低看了看路川伸过来的纸, 没接。

路川轻“啧”一声, 一把把那一叠纸塞了曾杨的怀里, 站起来，宽慰曾杨：“不是为了要帮你，是因为我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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