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不张开了大腿放松紧咬不放的穴口,让狰狞的巨物好更加的进入湿软的内部。
碾压捣鼓着脆弱的穴心,外加那快把陆宗北折磨疯了的骚痒之地。
刚被送上波高潮的花穴,此时竟还痉挛着绞紧了内壁穴肉,不停吮吸着粗挺的巨物茎身,同时内里被插至骚红的穴肉猛地分泌出了大量滚烫的汁水。
夹着茎身,像是止不住的水流突然倾巢而出,哗啦哗啦的浇的两人结合的下身全部都是湿漉漉又粘黏滑腻的水。
顾橪摸了把那人绽放的花穴口,还特地当着陆宗北的面张开了嘴,将那沾着透明淫水的指尖送进嘴里,说了句真甜。
“陆哥,你被我干潮吹了。”少年带着点狡黠笑意,忽地挺了下腰,将体内被锁紧的巨物又往里送了点。
激的陆宗北差点抓着人背后的衣衫就叫出了声,老流氓现在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热汗打湿了身子各处。
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酥麻到极致的,唯有还处于高潮余晖中的下身,此时仍是敏感的激不起一点的撩拨。
楼道上的交谈电话声还在继续,而拐角里的压抑粗喘声则是再也抑制不住,陆宗北直接一口咬进了顾橪的肩膀肉里。
此起彼伏的闷哼外加肉体拍打撞击声,陆宗北咬破了少年的肩膀外加挣动着身子,用实际行动告诉顾橪他受不了了。
刚高潮不久,甚至还没有平复下来的花穴再次了遭受暴雨般的狂击。
陆宗北呜咽着蜷缩紧了无措的脚趾,身子得不到半点的歇息,被人带着腰身颠簸晃动着坐在了少年的胯上。
幸好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太好,就算是隔着一个拐角,只要不是剧烈太过的声音,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到背后的激烈。
从上而下,借由着重力的原因,每一次插入都极其的深到让陆宗北害怕崩溃的点。
肚子那边更是被无形中顶起了一片地儿,像是被从下由上顶进肚里要插裂成了两半。
既是痛苦又是淋漓会上瘾的爽快。
……
沈常念独自在新房里面等了又等,从天色微黑等到了深夜,最后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等半夜再次醒来时,陆宗北依旧是没有回房。
只是这次手机里面多了条某人发来的消息,陆宗北的小外甥发了消息来道歉,说是男人今晚有急事出去处理不会回房,提醒他这个舅母早点去休息。
沈常念揉着还未睡醒的眼皮子,迷迷糊糊地想着陆宗北竟然在今晚有急事脱不开身,还真是报应。
今晚这场贴满了囍字与红纸的“新婚之夜”,终究还是便宜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