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微曲着腿,从他怀里坐起身来,通过脚踝上戴着的两个银铃铛的开关,把自己也和锁链连接在了一起。
沈醉隔山观火,瞳孔一凛。
下一秒,她就极其利落地把一瓶烈酒倒在了自己身上,布料粘湿,紧贴着奶滑皮肤。
“做什么。”沈醉不经意般地摸着她的嘴唇,漆黑的眸子中带了浓重的墨色,摸嘴唇的力度也愈发重。
“操我。”
白枝很笃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心先醉了半分,脸颊红扑扑的:“我喜欢被你操。”
“嘁。”沈醉眉梢轻挑了下,仍是一副讥笑的语气,心中惦记着她还在发烧,口头上却说:“怎么这么爱发骚。”
说着手指就极迅速地掀开了白色的裙子,熟练地解开了乳房处的搭扣,大手稍微用力,掐着白枝一对娇美的乳儿,在掌心大力揉搓着,吃着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头。
“自己摸一摸。”
沈醉的手掌温暖还带着湿汗,抓住了白枝冰凉的小手,舒服又熨帖。把白枝的手也放在了一对椒乳上,揉捏着自己的骚奶子。
“嗯嗯呜呜”
白枝被玩着奶子,手脚也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同烈酒一起交融了。奶子被沈醉修长的食指和拇指夹住,掐捏玩弄,脸颊上流出可怜兮兮的泪水。
“说起骚,还是枝枝最骚啊。天天发情,小逼一天不被干就痒得流骚水。”沈醉含着她的耳垂,舌苔轻轻往上勾了勾。
“呜呜嗯啊!”
沈醉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了些,从身后揽着白枝,手臂从她身侧穿过,揉弄着大奶子,指尖镶嵌入柔腻乳肉中,用力捏玩,结实精壮的下腹暧昧摩擦她的雪白臀瓣,阴毛扎痛着骚浪臀肉,胯部一下下顶撞着白枝的最敏感处,色情耸动。
白枝的小穴又被少年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小嘴儿含着老公插进来的大鸡巴,止不住地吸。硕大囊袋不断拍打在浑圆小臀上,声音清脆而响亮,花心被龟头恶劣碾磨亵玩,充血发胀,奶头硬得要命,撅起骚屁股挨肏,紧紧贴着沈醉的人鱼线,汗水随之没入浓密森林中。
“不要了嗯啊”
“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沈醉似乎疑惑不解,拖着腔调,略沙哑的嗓音响起:“宝贝自己先发骚,把腿再张开些。”
“才没有呜呜再深些”
明明是他伸出手的,白枝委屈流泪。被有力手臂抱着揉奶,足尖悬空,分开双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被肏,花唇和花核被干得充血,媚肉不断翻飞,秀美清淡的脸颊红了,羞耻可恨。
“以后不在家,就把枝枝锁起来好么?”
沈醉想着监控录像中与白枝通视频电话的男人,眸色又深上几许,粗重铁链绕上两人交合躯体,繁复缠绕,冰冰凉凉地贴着骨肉皮囊,要扒皮抽筋,看看都是些什么鬼怪。
“好软。”
沈醉贴着她的耳暧昧低语。白枝的奶子又软又滑,整个人小小的一只,蝴蝶骨和脊椎骨硌着自己的胸膛。大手下滑,托着她的小屁股干穴肏逼,把她的小屁股颠起来抛动,把精液灌得满满的,操大宝贝肚子,纤细腰肢承受不住,快要折断,双腿都在发软颤抖。
“呜呜啊啊要坏了唔”
听着白枝的娇喘呻吟,沈醉笑得更加恶劣,深浅轮番肏干着娇美可口花穴,心想以后每一天都要把他们锁进鎏金色牢笼中,哪儿也不许去。
“我喜欢做你的狗,以后把我拴起来吧。”沈醉笑了笑,重重地在白枝的股沟间剧烈射精,声音又低又沉,语气倦怠而缠绵。
不要亲人,不要朋友,不要交谈,不要多余,不要动作,不要世界,不要外界,不要一切一切除了他 们之外的任何东西。就一直一直这样操下去,不好么。
白枝霎时间瞳孔地震,心腔酸涩难言,笨拙地点了点头。
雪白色的小腿袜被打脏了,纯净的裙裾染上了酒水味。
细细的脚踝在空气中颤抖着。
银铃声轻轻响彻。
吊诡的梦。
嘘。
做我的狗吧。这句话不停地在脑海中盘旋复刻,烧得人理智全失。求求你做我的狗,求求你求求你,白枝流着眼泪想,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戴镣铐共舞。
“好、好啊呜!”
“真乖。”
大手扣着腰,瓷白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不一的红痕,嫣红嘴唇流连在骨间,奶子在空气中大力晃荡颠簸,花穴被硕大鸡巴色情顶弄,粗沉铁链声和清脆银铃声同振,白枝被沈醉重重压在
鎏金色牢笼的边缘处操弄,乳前都被压出一根红痕。
血气上涌。反复抛掷插入,后入狠狠干穴奸小嫩逼,搔弄柔软奶滑肌肤,掐着宝贝嫩奶。一滑一滑地交媾,色情吟哦夹杂着暧昧粗喘,少年少女的汗水也混杂在一处,聊以凭借冰凉铁链降温,却把铁链也烧成灰烬。
金色牢笼,下流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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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一章啊,听着don,t you look that way写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