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褚云珩顿了顿，苦恼地抹了把脸，“……行，我知了。”

床的那一边传来了杜安歌和江云识的对话。

“小十，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我很好，蔡先生也很好……”

“蔡先生？？”

“嗯。他给我喝汤……洗澡……”

“好什么好？！！”杜安歌大吼一声，“那个姓蔡的禽兽是谁？为什么要给你洗澡？？”

褚云珩被这一嗓直接喊懵了。临走前他明明让沈砚清照顾江云识的啊。

真要有什么事，杜安歌怕不是要扒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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