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知这件事后，确实是差没把桌掀了。

虽然成钺那边一定有人提醒，但是被自家人揭了老底，张公这么多年，还是真是第一次。

“那个小研究员，哪个组的？”张公问，倒不是要找茬，他都这个年纪了，也不会跟小年轻计较，只是想知是不是有人示意。

徐助低着答：“是魏教授组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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