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翰是一个有着很恶劣的嗜好的alpha。他很难真正快乐,但鲜血,痛苦,蜷缩在墙角发抖的奴隶,蹂躏一个人,把他踩着脚下的感觉,却能让他暂时感受到愉悦。
“知道这件事儿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么?你们这些愚蠢的、短视的oga。”程翰阴测测地说,似乎在问江临,但又似乎不过是自言自语,“我好不容易才向老头子讨来的机会,你们可真是给我面子。”
“是了,是了,才疏学浅,不堪重用,连一群oga都管不住,”程翰对着空气大张开手臂,他似乎在和江临对话,又似乎只是在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我都能猜到老头子会怎么说,哈。”
“beta生的野种,呵呵,那又怎样,”程翰冷笑着,“真可惜,老头子也只有我一个alpha儿子了。我们高贵的正夫人,血统纯正的oga,肚子里可只生了一个oga呢。”
“那个蠢女人,呵呵呵呵,你不知道,她生下允允的时候,有多疯呢,”程翰嘲讽道,“弄得全家都以为她真的生了一个alpha,甚至老头子都信以为真。呵,结果呢?”
“她还真以为那老头宠爱她么。允允就算不是alpha,也是正妻的孩子呢,不也一句话就被送进研究所了么?”程翰状似惋惜地咋舌,“真可怜,就这样的脑子,还总想着弄死我呢。如果不是顾及她父兄,恐怕老头子早就另娶了。”
这些秘辛江临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他早听西莫说过程翰是程老太爷的私生子,据说是beta怀上的儿子。
程老爷当然不能娶一个beta,但beta确实又生下了他唯一的alpha子女。据说在程翰很小的时候,那个可怜的beta就被杀害了,程老爷新娶了一个oga来做他的“生母”。
那个oga正是程允的母亲。
程翰自己倒是越说越生气,江临甚至还没从刚刚的暴力击打中缓过劲来,紧接着就是肚腹间骤然的闷痛,就像被铁锤狠狠击打了一下一样。
十分粗暴的殴打。江临自己就已经眼前一黑,可怜的铁架更是承受不住,朝一旁倒去。
可怜它依旧没有散架,更可怜被绑在上面的江临。他跟着铁架一起摔倒,还被迫维持着撅着屁股的可笑姿势。
赤身裸体,就像一头没有尊严的畜生。
真难看啊。江临自嘲地想。
江临的模样显然如果过往的每一次一样,狠狠地取悦了程翰,让他因为今早的意外而变得糟糕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些。
甚至当他想起来,眼前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低贱性奴,就是他不听话的弟弟,心心念念的哥哥的时候,快感犹胜。
要知道,小时候的程允,还会仰着白白嫩嫩的小脸,怯怯叫他哥哥。
那时候他一心只恨不得叫这备受宠爱的小家伙去死,没想到,还没轮到他动手,允允就已经被宣告会是一个oga。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笑出声来。
想起那个女人的嘴脸,和那个自从有了程允,就在没正眼看过他的父亲眼中的失望,难以想象,那竟然是他少年时期,少有的,真正能让他感到高兴这种情绪的事情了。
现在想来,让他唯一遗憾的是,他竟然把程允送来了研究所。
研究所里允允变得太多了,他不再是那个白白软软的会叫他哥哥的小oga,反倒变成了一块儿硬骨头,甚至,他都不认自己的哥哥了。
在他的哥哥的位置上取而代之的,是如今被他踩在脚下的狗。
程翰踩在江临头上,压着他的脑袋,极具羞辱性质地研磨。
不过是一个下贱玩意儿,他想,哪点值得了?
程翰这样想着,于是屈尊降贵地蹲下,问地上的奴隶,“允允知道你早就被我操熟了吗?他知道你就只是个,alpha床上的,婊子吗?睡过你的男人恐怕都数不清了吧?”
他抬起江临的下巴,拇指缓缓抚摸着他沾了血的唇瓣,硬生生挤了他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这张嘴,吃过多少人的阴茎了?”
江临被迫仰起头,因为魔香的效力,他的眼睛时不时就会因为陷入幻觉而涣散开来。感受到嘴里的异物,他下意识地合嘴去咬。
“唉哟?还会咬人呢,”程翰哈哈一笑,他掐着江临的脸颊强迫他松开口,把那只伤手举在半空查看。
之间上面是一圈极深的牙印,如果不是因为江临现在神智不清,恐怕再深一点,都能咬出血。
程翰看着那牙印,反而笑了出来,“还咬人呢!你是小狗吗,阿临?”
耳边传来靴子啪嗒,啪嗒的声音,由于满地都是水,这声音格外明显。高帮的靴子停在江临眼前。防水的表面上沾着水珠,还带着隐隐的淡粉色。
程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他掐住江临的脖子,把他粗暴的扯过来,铁架在拖行中发出令人牙酸
的声音,就像要散架一样。
程翰悠哉悠哉地帮江临擦了擦脸,带着笑意问他:“你知道,你的那位朋友,后来怎么样了么?”
江临在剧痛中浮浮沉沉,吃力地侧耳听。
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一边抽搐一般地颤抖着,一面勉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侧耳去听。
事实上,他一边拼尽全力去捕捉有关他们的哪怕是只言片语,一面又深深的恐惧着。
鲶鱼胡子,和他的爱人,他们逃出去了,他们一定已经逃出去了,是吗?
他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然而程翰打破了他可怜的幻想。
“你以为他们能逃出去吗?哈哈哈哈,”程翰温柔地帮他梳理被血凝住的发丝,“没有,他们没逃出去多远,就被重新抓到了。”
“你怎么这么惊讶?抓一两个不听话的小奴隶还是很容易的。”
“真可笑,哈哈,你难道以为这里的人真能跑的掉?别做梦了,”程翰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呓语,“真可惜,研究所的人本来可以两个人一起带回来的。但是在他们赶到前,他就先抹了他小情人的脖子。”
“血流了一地呢,真惨。”
“那个贱婊子,他是你的朋友吧,他现在被吊在大厅里呢。要不要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