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本以为闻辛今天会比较失落难过,没想到他居然越喝越兴奋。
谢问好奇地看着他:“哦?什么事让你这么快活?”
闻辛嘿嘿一笑:“你之前不是说过嘛?觉得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嗯,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了?”
“现在我已经不是天枢府的指挥使了,我跟你一样,也成了通缉犯!”
谢问哑然失笑,他伸手刮了刮闻辛那张火热的脸:“变成通缉犯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闻辛晃了晃手指头,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懂。只有成了通缉犯,我跟你才是一路人。从今以后,
你我半斤八两,我不许你再说什么拖累不拖累我的话。”
谢问一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听到没!”闻辛一把揪住谢问的耳朵,在他耳旁吼了一嗓子。
谢问被他吼得震耳欲聋,苦笑道:“是是是,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闻辛白了他一眼,抱起酒坛子仰头就喝。
“你可悠着点。酒喝多了伤身。”谢问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酒坛想要夺过来,闻辛却死活不肯松手,嚷嚷道这是我的酒你别跟我抢,两人这样你推我拉地,闻辛忽然一个松手,那酒坛子就立马倒扣在谢问身上,美酒洒了谢问一身,从胸膛到裤裆全都湿了。
“你瞧你干的好事。”谢问好气又好笑,正想问店小二找块抹布过来,忽然觉得身上一重,闻辛已经欺上身来,俯下身去用嘴舔舐起谢问那弥漫着酒香的胸膛。
谢问猛然间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闻辛面如霞云,眼若桃花,柔软而湿润的唇沿着谢问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到达了裆部。
直到那灵巧的舌尖在谢问鼓起的裆部滑过,谢问这才一个激灵,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不行!”谢问微微喘着气,脸红地看着闻辛,“别在这里……”
闻辛整个人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他索性坐到谢问怀中,伸臂环住谢问的脖子:“这里怎么了?有什么不行?”
谢问的下半身正在蹭蹭地上火,他口干舌燥,压低声音道:“这里大庭广众的……”
闻辛恶作剧似的摆了摆臀,嘴凑到谢问耳边:“骗人。你都硬了,明明很想要。”
谢问真的快要顶不住了,他下半身坚硬如铁,勃起的阳物隔着衣物硬硬地顶着闻辛的屁股,他调动起所有理性去对抗闻辛的挑逗,压着声音含着怒气道:“别闹,我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在这种地方。”
闻辛额头抵着谢问的额头,难耐地喘息着:“那你想在哪儿?”
“在可以肆无忌惮地狠狠操你,把你操得哭爹喊娘的地方。”说着,谢问在闻辛那鼓起的裆部狠狠一捏。
闻辛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道:“你他妈的,老子刚才差点射了。”
谢问哪里经得住这样赤裸裸的挑逗,当下他不再多话,将闻辛推到一边,叫小二过来结账,酒肆里的店小二早已对客人们酒后的各种丑态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给两人结了账,目送着两人离开。
出了酒肆,谢问拽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的闻辛往客栈方向走。
“我说,你这是要去哪儿?”闻辛不满地嚷嚷。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客栈啊。”
“啧,还去什么客栈,随便找个地儿解决不就行了?”
谢问差点被气笑了:“你以为是大小便啊,这也能随地解决?”
“有什么不行嘛!你有洁癖吗!天这么黑,找个偏僻的巷子干一发,谁都看不见。”
谢问实在拿他没办法,眼见旁边就是一条黑洞洞的无人小巷,于是咬牙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一个拐弯,拽着闻辛进了巷子。
刚一把闻辛按在墙上,谢问就再也按捺不住地扑上去咬住闻辛的唇,粗鲁地吮吸,将舌尖探入,疯狂地攻城略地。
闻辛也早已是迫不及待,搂住谢问的脖子,不断变换着角度大胆迎合谢问的吻。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更像一场激战,交战的双方你来我往地争夺着主动权。
谢问一双手沿着闻辛的背脊慢慢滑向他的臀部,大力揉搓起那结实的屁股。
而闻辛则伸手撕扯谢问的腰带,将那根粗大的阳物握在手中,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指尖揉搓着龟头的马眼。
谢问侧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好玩吗?”
闻辛舔了舔唇角:“好玩啊,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谢问亲了亲他嘴角:“那你尝尝看?”
“好啊!”闻辛当即在谢问身前跪了下来,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那根勃起的孽具,殷勤地舔弄吞吐。
谢问仿佛身在云端,如登极乐之境。
“闻辛,你是第一次?”
闻辛含着谢问的物事,抬头看了他一眼,唔地点了点头。眼中似乎带着些责怪和怨怒。
谢问喘息着抚摸着他的脸:“你可别怪我多此一问。你技术好得不像第一次。你可别咬我啊,我这是在夸你。”
闻辛眼睛一弯,似乎是笑了,示威似的将那孽根深深含入,阵阵收缩的狭窄喉咙夹得谢问几乎要一泻千里。
谢问闷哼一声,急忙将阳物抽了出来。
“别吸了。再吸就射了。”说着将闻辛转过身去,让他趴在墙上,“我忍不住了。快让我进去。”
“这才对嘛。”闻辛自觉地将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膝盖,“快,用力肏进来。”说着将屁股撅起。
谢问吐了口唾沫,抹在勃起的阳具上,对准闻辛那早已兴奋得一张一合的后庭。
“我要进去了。”
“别废话!快点!”
谢问深吸一口气,硕大的龟头顶开紧闭的肉环,缓慢而坚定地肏了进去。
“啊啊……进来了!”闻辛满心欢喜地叫出声来,紧致的甬道正被粗大的肉刃一点点撑开,被侵略占据的快感支配了他的全身,令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谢问闭上眼睛,用全身去感受这无与伦比的愉悦,闻辛的肉体太美妙了,恰到好处的紧缚感,火热潮湿并且不断收缩肉壁,仿佛某种恼人的活物一般,热情地吞噬谢问的巨物。侵犯密径所带来的致命愉悦令谢问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死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之中,永远都不离开。
“疼吗?”看到闻辛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谢问从背后抱住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垂,一边轻轻揉弄他那翘起的阳物。
“疼。不过……”闻辛回过头来,眼中满是欢喜,“我喜欢,我就要你弄疼我。”
谢问浑身一热,胯下巨刃更加肿胀,他不再忍耐,咬牙狠狠一顶,彻底地整根没入。
闻辛一声尖叫,前方一道白浊飞溅而出,竟然射了。
谢问也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干,光是刚操进去闻辛就射了,这副身体简直敏感得不像话。于是谢问也不等闻辛完全适应,立刻大开大合地狠抽猛干起来。
“操,我还在射,你他妈就不能等一下。”
“等什么等,你不就想这样?”
谢问狠狠一顶胯,顶得闻辛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起来。
“对,就是这样,用力肏我,快!”
闻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边说着前后矛盾的话,一边不管不顾地尖叫,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谢问一边操他,他一边还在射,连那结实而棱角分明的腹肌也因为射得太激烈而阵阵痉挛,夹杂着粘腻水声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放肆地回响。
谢问先是将闻辛摁在墙上操了百来下,随后将他翻过身来,抬起他一条腿压在胸前,再次顶进去,继续大抽大干。闻辛被他操得腿都快站不稳了,眼看快要支撑不住时,谢问将他整个身子抱了起来,两条有力的胳膊扛着闻辛的双腿又是一顿狂操,卵囊狠狠拍打在闻辛的屁股上,干得那肉洞白浊飞溅,汁水长流。
闻辛仿佛一条快要溺死的鱼,身子被动地随着律动而摆动,两条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搭在谢问胳膊上一晃一晃,脚趾也蜷了起来。到后来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抽抽噎噎地呻吟。当谢问的抽插越来越激烈时,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谢问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在那脖子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黑暗的深巷,隐秘的情事,与闻辛的第一次实在太过刺激,谢问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在闻辛体内缴械投降,将浓稠的白浊射满了火热的甬道。他意犹未尽地抽身而出后,那小穴立刻羞涩地闭合起来,谢问把手指伸进去挖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挖出一丝白浊。
“居然一点也没流出来,全都吃进去了。”谢问叹为观止:“真是名器。”
闻辛一手搭在唇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射了好多。肚子好胀。”
谢问嘴角上扬:“怎么样,肏爽你了吗?”
“爽是爽。”闻辛半睁着倦怠的眼帘,“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还想要……”
“小馋猫。”谢问刮了刮他的鼻子。
闻辛挣扎着站起来,瘫在谢问身上道:“我们找个客栈,继续干个两三发吧。”
谢问微微一笑:“你确定两三发够?”
“那就得问你了。”闻辛伸手在谢问那仍然半勃起的阳物上轻轻一弹,嘴角一弯:“若我说不够。你这小兄弟受得了么?”
“你可别小看我的小兄弟。”谢问低头在他唇上一吻:“他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呢。”
“来啊,那就再继续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