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宁拼命的吸吮吞纳着靳宪文粗涨的性器,靳宪文的唇舌与张承宁腻腻歪歪的,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两个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离开来,唇角还连起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张承宁眼中水汽迷蒙,满脸绯红,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边舔了舔唇。
靳宪文看得简直难以自持,只觉得小腹有一把火怎么也烧不尽,本能地不停撞击着张承宁的小穴深处。
他又狠狠地撞击了十余下,听见张承宁发出了一声变了调子的、短促而又低哑的呻吟。
靳宪文低头一看,张发现他怀里的宝贝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小腹上,甚至还有些溅到了靳宪文身上。
射精的刺激让湿软的小穴甬道不由得紧紧地收缩起来,靳宪文本来就快到了顶点,被张承宁这么一夹,直接射了出来。
他把性器抽出,吻了吻张承宁神情迷离沉溺的脸颊,看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液缓缓地沿股间流下,身体里邪火乱窜,几乎无法再忍耐。
他迅速将张承宁翻了个身,那雪白肉软的臀部几欲让他再度疯狂,他将张承宁的臀部抬高了几分,在张承宁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插进了他泛滥不堪的小穴之中。
张承宁趴在床上,臀部微微向后拱起,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床单上将洁白的床单晕成深色。后入的姿势侵入感更加强烈,靳宪文的胯部快速地撞击着张承宁的臀,不停地发出“啪啪”声,在气氛旖旎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暧昧与色情。
巨大狰狞的性器从后方不停地侵入着那个媚肉外翻的红嫩小穴,媚穴内又湿又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靳宪文就着这个姿势气势汹汹地顶撞了几十下,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往侧边翻了个身,又抬着张承宁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张承宁毫无防备地高声呻吟起来,声音中染上了情欲和哭腔,又软又媚。
粗大的性器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撞击着小穴深处的软肉,让他整个人都感到酥酥麻麻的。性器一个劲儿地在肉穴里冲撞着,往更深处开拓着。
张承宁又是哭喘又是呻吟,嗓子都快喊哑了。
靳宪文的舌尖在那粒小巧的红豆上来回舔弄着,掐了掐他腰上细嫩的皮肤,下身依然猛烈地挺动着。
被靳宪文舔吮乳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兴奋,湿热的小穴愈发激烈地收缩起来,汩汩汁液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流出。
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这样刺激着,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张承宁抱着靳宪文的脑袋,呜咽地喊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向他求饶还是求他更过分一点。
做到最后,张承宁嗓子也喊哑了,身子又累又软,只能一声声地带着鼻音软软地求饶。
靳宪文感觉到张承宁汁水漫溢的甬道已经开始微微痉挛,他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兆,捧住他的脸颊开始唇舌交缠地亲吻起来。
两人黏黏糊糊地吻了没一阵,张承宁便带着哭腔闷哼一声,小穴抽搐着,性器喷涌出一小股精液来,彻底软了身子,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着,他感觉如升云端,身体轻乎乎的,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靳宪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夹射了,瘫软下来的分身缓缓地滑出了张承宁的小穴,浑浊混杂的淫靡液体沿着张承宁的大腿流下,弄得他酥酥痒痒的。
靳宪文搂着张承宁的腰,轻若羽毛的亲吻落在张承宁的眉梢。
夜已深,睡意却很浅。
靳宪文借着床头有些昏黄
的灯光,仔细打量睡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
因为情潮刚过,他的脸庞此刻还透着一股生嫩的粉色。唇,却是嫣红如血,那是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清理完已经是后半夜,靳宪文抱着张承宁刚睡下没多久,靳宪文就被怀里滚烫的人烫醒了,张承宁发烧了。
靳宪文懊恼不已,昨晚又是冷水又是热水,还有一场激烈的性爱。
靳宪文看着眼前这张烧得通红的脸,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小家伙得送医院才行。
靳宪文皱着眉头穿着浴袍出门,找了两层楼终于找到了一个客房服务员,问他借了手机联系上秘书。
靳宪文简单交代了秘书,半个小时后,秘书送了两袋衣服和一台手机过来。
靳宪文把昏迷的张承宁包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上了秘书开过来的车,临走前还交代秘书彻查房间里有没有其他录像,如果有就销毁,再查一下这家俱乐部的情况。
张承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酸痛无比,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
他动了动,腰部更像断裂了一样,又酸又痛。
他不禁蹙眉,呻吟了一声,喉咙也干得发痛。
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就哼哼了好几声,因为腰真的很痛。
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记得自己一晚上没回家,也没跟家里人联系,家里肯定担心死了。
张承宁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起来又腿软地差点跪下去,只好忍受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扶着墙壁。
身上的衣服不是他昨晚的衣服,手机也不见了,张承宁好不容易才挪到一楼大厅咨询处借了护士姐姐的电话打给胡童尧。
胡童尧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张承宁,你出息了!一晚上不回家,打电话也不接!你立刻滚回家,妈妈担心死了!”
张承宁委屈地一撇嘴,带着哭腔说,“阿尧,我生病了!”
“生病了?那你现在在哪里?”胡童尧听到他的声音,口气终于软了一点。
“呜哇……我…呃呜……在…医院……呜呜”张承宁边说边滴滴答答地掉眼泪。
“唉呀,你别哭,你现在在哪个病房,我过去找你。”胡童尧紧张地问他。
“不…不用了,呜……我现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