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两条雪白修长的长腿像雨中花枝一样轻颤,而后随着一击捣入宫口的深肏,紧紧地夹住了顾海涯悍动的窄腰。
要不是手被捆着,顾海涯真想将他掀翻在床上,压着他狠狠肏弄。
他缓缓道:“师兄,过来。”
他师兄淡粉的脸颊上沾着几滴眼泪,眼眸饱满着,泛着盈盈的水光,一副梨花春带雨的楚楚之姿,看得他几分心疼怜惜。
宴怀冰靠过来,手臂虚虚地搂住了他的颈项。顾海涯垂头,吻去了他脸上那几滴眼泪。但还没等宴怀冰恢复过来,又摆胯撞着他的肉阜。
他胯间粗硬的耻毛和柔白光洁的花阜紧密相贴,一下一下摩擦搔刮着阴阜上的软肉,将其摩擦得发红肿胀。宴怀冰扣紧他的肩膀,抖着腰臀,发出颤而软的呻吟:“嗯师弟”
粗硕的茎头研磨着子宫内的嫩肉,将其插得淫汁飙射,喷出浓稠的热潮淋到硬挺的龟头上。娇小的子宫吮吸着龟头,想从马眼中吸出里头的精液。顾海涯喘出一口长气,咬牙将男根往外拖拽,湿黏黏的媚肉缠着他不放,不断推挤挽留着,他用力尽根拔出,宴怀冰带着泣音惊喘了一声,长腿前后蹭着身下的床单,腿间肉阜疯狂抽搐,潮喷出一道清透的水柱,把顾海涯的胯间草丛喷湿,变成一缕又一缕的,湿淋淋纠缠在一团。
他打算射在外面,但宴怀冰倚着他,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身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情欲的芬芳。
他师兄低低道:“全部射进来。”
顾海涯将男根再次插入,鸭蛋大小的龟头势如破竹,撑开黏在一起的花唇,破开纠缠媚红的肉道,又一次捣进了子宫里,激射出强劲有力的精液打在娇嫩的宫壁上。
“呜”宴怀冰闭紧双眸,浑身剧颤,子宫和嫩屄都一蹙一张地收缩,绞紧了正在射精的孽根。他花瓣一般的唇张开,被顾海涯垂头含住。
师弟射了好多,连他的子宫都储不下,小腹随之微微隆起,等顾海涯抽出阴茎,那些精水都从他的宫口流出,整个花道都含着男人的精液。
宴怀冰趴在他胸口休憩了一小会,忽然想起师弟的手还被捆着,于是拖着软软的身子起来给他解开绳索。
他给顾海涯按压着手臂,问他:“师弟你的手酸不酸?”
顾海涯一手揽住他的腰抱住他:“不酸,还可以抱着师兄。”
他们二人如寻常有情人般相互依偎耳鬓厮磨了片刻,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按理而言半夜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宴怀冰问:“谁?”
“师兄,又有人不见了!”
宴怀冰与顾海涯相视一眼,他马上起身想穿好衣服,可腿间正汩汩流出掺着精水的淫液,断断续续的。情况紧急,宴怀冰只好随手用丝绢擦拭了一下下体,随后将丝绢堵在穴口。
顾海涯也随手擦了
擦身上,穿好衣服和他道:“师兄,我同你一块去。”
又是同掌门失踪一样的情况,地上只有散发着魔气的一滩血迹。
宴怀冰沉吟片刻,道:“那魔物必然离这儿不远,不然怎么老盯着云外派不放?而且它法力高强,竟然能够打破结界闯入这里而不被人发现。诸位这几日务必小心。”
杜之行问他:“师兄,我们要不要去找那个魔物?”
“找到被他抓走的人再说,那魔物我们未必打得过。毕竟连师父也被他抓走了。”
那滩血迹已经发黑,被月光照着散发出不祥的光芒。四周唯有鸟兽嘈杂的声音,凄厉又阴冷。
“到此为止,先散了罢。”宴怀冰道。
令人奇怪的是,那名失踪者的尸体在百里之外的城镇处被派出探访的弟子找到了,据说那城镇几乎每年都有人消失,是因为包围着该地的山上隐藏着一只从未被人看见过的猛兽。
恰好《鸳鸯秘谱》已经全部练成,宴怀冰决定前往那处。
出行前夜,他在庭院间徘徊,随后站在门前抬头望着云间的月亮。
他徘徊太久,以至于单薄的一件素衣上被清露沾湿,有些冷了。身后却有人缓缓走来,脱下外袍披到他的身上。
“师兄,夜深了。”顾海涯道。
他牵着宴怀冰微凉纤细的手,两人一同进屋,坐在床上。宴怀冰倦怠地把头趴在他的腿上,柔声道:“师弟”
顾海涯低头抚摸着他如瀑般垂坠的青丝,鸦黑莹润的发丝像河流一样从他的指缝中流淌而落。他问:“怎么?”
“我好怕师父也出事。”
他自顾自道:“如果师父真有事,我必然要将凶手千刀万剐。”掌门养育他比他父母养育他还久,早已同他生身父母一般,他必会报这杀父之仇。
顾海涯沉默不语,他把挡在宴怀冰面前的发丝拨到耳后,用手背轻轻触碰着美人秀气的脸。
宴怀冰慵然趴着,微阖了眼,感受到他沉默里的爱意。
他慢慢困溺于其中,睡着了。
顾海涯将他放平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随后出门坐在走廊靠椅上。
月色冰冷,透过树杈落下来,疏疏落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昏暗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