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轻哂，手掌如刀比划着发的长度：“拿尺量过。”

晏：“我认识你也有一年多了，一年前见你，你发就这么长。一年后再见，发还这么长。觉没有变化……但我也没见过你剪发。”

褚碎璧起身，当着晏的面儿脱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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