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书却只是冷淡的应一声,起身离去。
“我已用完午膳,妻主自便。”
娄恣意夹菜的筷子僵住,这是怎的?真的因为昨天在外面胡闹生气?
她随便扒拉几口,跑去哄夫郎。
夫郎正冷着一张脸给她缝新的手帕,前几天她无意间说了句,之前的手帕都用旧了。
“小书?刚吃过饭多休息一会嘛,这些事不忙。”把他手里的针线交给下人,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下人把饭席撤了,门轻轻掩上。
见他还是不说话,甚至将脸侧过去,拒绝沟通的意味十足。
“对不起,我昨夜确实是过于孟浪,不该不顾礼法在外头胡来。”娄恣意拉过他的手,摸到刚刚被针扎到的地方,取来药膏,细细涂抹。
沈行书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妻主对他太好,使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一身大红官袍未褪,就开始哄他的女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气了。
妻主穿官袍的样子真好看啊……
他看着妻主毫无瑕疵的侧颜出神。
“妻主,我不是为此事难过。你昨天最后说的话,我未听你讲过,第一次却在床榻间听见。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怕你只爱我的身子。现下想来也是犯矫情。你待我太好,我自觉不配,时时刻刻都在患得患失。”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娄恣意桃花眼闪过一丝迷茫,而后了然。
“我爱你,小书。是这句吗?”她凑近夫郎的耳边,用缠绵的语调说着。
瞬间让沈行书害羞到躲开两米远,“妻主!”
“原来是我平时忘记说了,昨夜醉酒,才如此直白的坦诚内心。”
知道他别扭的点,她放下心来,拍拍旁边的位置,沈行书就自觉坐回来,屁股时不时挪动一下,不安紧张的情绪爬满全身。
“新婚夜之时,还记得我说,我对你只是喜欢吗?”
沈行书黯然点头,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想心里充满怅然和委屈。
“如今成亲也快一个月了,现在早就不止喜欢,我爱你,沈行书。一遍不够,就每天说十遍。对此,你不要有任何疑虑。”
沈行书只觉得她穿着亮眼的官袍,身姿绰约,说着令人皮肉发麻的话,无比真诚的桃花眼好像摄住他的心魂。
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如擂鼓,眼含热泪。
“和你成亲后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