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现在在这儿给人当狗的原因。
祁年这神经病和他打赌,以一月为期,必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这道拴着狗链的项圈。谢朝玄嗤之以鼻,只道先假意屈从,等养好了伤再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气纯也不迟。
谁知祁年也防着他这一手,每每将要好全之时,总会找着由头再“罚”他些鞭子,或是饿他几顿,总之不让谢朝玄有足够的气力逃出去。
譬如此刻,他一整日水米未进,又挨了顿鞭子,即便祁年松开了绳索,剩下的力气,也不过只够在床榻上逞一番凶罢了。
方才祁年坐过的腿上有些冰凉的湿意,是从那口淫穴里淌出来的水儿。谢朝玄维持着仅有的一丝清明,在心中恨恨地想。发着骚也不消停,水都把裤面浸透了,还在这装什么假正经——欠肏!
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祁年发觉,折磨的时间只会愈加延长。谢朝玄遂只得强忍屈辱,以面颊贴在祁年的靴尖上轻蹭,十足的依顺之态。
祁年却仍不满意:“还有呢?上回教的话,需要我再帮师兄想想么?”
谢朝玄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那话说出口:“求……求师弟赏我。”
气纯这才轻轻地笑了。
谢朝玄听见“铮”一声剑鸣,纤薄锐利的长剑准确地从他双手绳索间划过,解了那道束缚。他活动关节,正欲抬手将蒙眼的布条解开,却听祁年道。
“不要动——且这样系着。”
剑纯只得作罢,任对方牵住手,引他坐到床榻上。方才施鞭刑时,气纯只剥去了他上半身的衣物,如今层层迭迭的道袍堆在胯间,将那分量可观的性器遮掩住。祁年慢条斯理地将那堆布料逐一拨开,有意无意间蹭过谢朝玄硬挺的顶端,又听得那人几声难耐的低喘,却仍按捺着不敢妄动。
他为这样的乖巧心情甚好,终于肯大发慈悲地坐回谢朝玄腿间,双手环搂住对方的颈项,贴着他耳侧道:“好乖。忍得很辛苦了吧?都是我不好,我给师兄道歉好么?用这里……”
吹水带露的花穴磨蹭着肉棒,祁年温热的唇瓣还在舔吻他的耳垂,得了首肯的谢朝玄哪里还把持得住,双手把住气纯细韧的腰际便是一个深顶。祁年猛地一颤,绷直腰身发出一声呜咽,那口穴却温柔地含裹住入侵者,急不可耐地吮吸起来。
谢朝玄记恨此前的折磨,心中憋着气,加上药性作祟,肏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