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敢乱看,专注地开着自己的车,沉稳的不行。
也就是口干舌燥的,听得心猿意马,下身那根早就有了反应,只想着赶紧到了目的地,送走了大佛,自己也去快活一番。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小保镖也是喘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低骂着“混蛋哈……停啊……”
下方的穴口被操弄得红肿,抽动的柱身上还缠绕着红色的血丝。
人显然是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腰臀胡乱的拧动着,好几次想要翻身而起,却是被压得严严实实的。
柳淮两手掐握着人汗津津的腰肢,笑得温和,胯部游刃有余的挺动着,逼得人连连喘息。
车速很快,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更是觉得震颤晃动,花穴火辣胀痛,快感并没有多少,更多的还是觉得疼。
那根实在过于粗壮,他这样的身体构造,花穴和后穴挨得都很近,前面的穴口被插弄,后穴也会被挤压着,耻毛戳刺着穴口,刺痒刺痒的,实在难受。
他不甘心的扯动着双腕,领带沾染了汗,勒出深深的红痕,狭窄的车厢里,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更加深刻。
对方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在笑他年纪轻,涉世未深。
黑道不是想混就能混的。
保镖这口饭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吃的。
从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柳淮就注意到他了,话很少,一身黑色的沉闷西装显得庄严肃穆的,跟人极其不相称。
那张脸太年轻了,气质又清清冷冷的,让人很想将其玷污。
柳淮十几岁就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时间早就从黑的混成了白的,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人脉极广。
表面上是做茶叶生意,请人喝喝茶,聊聊天,背地里却是在走私军火,赚得盆满钵满的。
关键是警方还抓不到他的把柄,家底身世清清白白的。
上头有意帮对方遮掩,谁又能拿人怎么样?
只是凌危并不知道对方来头背景这么大,从高校毕业后,因为没有大学文凭,找工作处处受挫,工薪都比较低。
他自觉也没什么优点,也就能够吃苦耐劳,身体还不错。
经上个酒吧认识的李哥介绍,才来柳淮的公司应聘保镖,来之前也只是说保护老板的日常安全就行,能吃苦,能挨打。
看着高昂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