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张嬷嬷满意地笑着道:“嘿嘿嘿,这条贱狗清醒的倒真是时候~”
“省得咱们费功夫唤醒他了。”
“将军大人说了,咱们可得让他清醒着挨鞭子哟!”
被像狗一样拴在刑柱上根本无处可逃的墨清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此时,他的小腹几乎要被蓄了一日一夜的尿给撑得炸裂了,居然非但没有被允许放尿,还要挨鞭子?
纵使不受任何刑罚,光是阳具上的灼痛与膀胱内的苦难,就足以令他崩溃了。
为什么,姝姝眼里,这还不够。
还要再继续鞭打他,才能出气呢?
墨清澜眼眶一热,似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从他眼眶喷涌而出,像是泪,又像是血。
嬷嬷们见状,啧啧了几声,骂道:“啧,将军大人又不在这里,你这贱狗摆出这副勾人的骚模样子想给谁看?”
“呸,真是骚货!”
“下贱的骚玩意儿,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