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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粗暴哭喘喷水/跳蛋被碾进宫口/狠哭骂反被叫母狗(2 / 2)

是很累,但是……那种和岄像谋划未来的恋人一样一起达成目标的感觉,又让人有些不舍。

【当前场景玩家数量:1红方:岄[已退出],喻霖;蓝方:林渊[死亡],白秋文[死亡]】

【任务结算中……】

【夺得家产:76%】

【结算完毕,[红方]任务……成功】

【可获得任务奖励:…………】

【本局游戏结束,祝您游戏愉快。】

还没从“嫂嫂”的角色里彻底回过神来,游戏舱的提示灯就闪烁起来,屏幕上弹出新的消息提示,喻霖眨了眨眼睛凝神去看。

【游戏:《万界》】

【发送者:岄】

【接收人:喻霖】

【消息内容:嫂嫂,好好休息一下吧>3<。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每次都要这样发消息,真的很难过呢。】

他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喻霖有些失神。

要说给不给他联系方式,自己都已经接连数次半推半就顺了对方的提议,似乎也不差这一项。

可总觉得要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套,自己像是一步一步落入了什么陷阱。

第二天,当喻霖坐在某个位置不显眼、灯光朦胧的餐厅中,在侍者看他独自呆坐着一动不动,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先上一部分餐时,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水落石出了。

他们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时间回到昨晚,在把自己的光脑号码发给对方后,很快就弹出了视频通话。

喻霖刚出了游戏仓,正在洗浴间面红耳赤清洗自己的腿心,手腕上的光脑忽地弹出了一条通讯请求,看见对方的名字时,喻霖的心跳简直要乱了套。

怎么这么突然打来!自己正在洗澡,连手都还在轻轻搓揉下面的两瓣柔软和软耷耷失了精神的性器。

他连忙收回手,披上了浴巾,选择接通,手在浴巾上胡乱擦了擦。

“……?”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对方非常明显地挑了挑眉:“你是……故意的吗?”

不怪他这么问,喻霖冲水到一半,黑发湿淋淋往下滴水,被他捋在头顶,完整露出了被蒸得一片潮粉的脸庞,透明的水珠顺着额角划过脸颊、下颌,滴落在肩胛,又引人遐思地往浴巾覆盖之下的地方蜿蜒。

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之处,喻霖的耳朵红得要冒烟了。

“……别胡说。有事吗?”

“唔——”对方用那张似乎比游戏中要线条凌厉一些的脸做了个苦恼的表情:“好冷淡啊,嫂嫂。”

“不要乱叫。”

因为视频完整地展示出了喻霖胸部以上的位置,他像是某种反应迅速的化学反应一样“腾”地遍布全身的红晕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对方那边,惹得对方轻笑出声。

……根本不应该接的!

喻霖的心情称得上是懊恼。

“你是在德塔星系吗?”对方止住了笑,似乎是往前倾了倾身体,于是喻霖这边的虚拟形象看起来忽然离自己近到要贴上他的鼻尖,他反射性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狼狈地贴住冰凉的合成墙面,才反应过来对方碰不到自己。

“是,”先是嘴巴快脑子一步回应,而后喻霖就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上出现得逞似的浅淡微笑。手掌贴着墙面,紧张地蜷了蜷,即使不是真实的面对面,他也奇怪地有种自己任人宰割的错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呀。”或许是因为没有出戏,岄的语气带着游戏中小叔子的那种由于年龄小而专属的撒娇任性:“嫂嫂,好巧,我就在附近。你明天有空吗?”

“不要这么叫我!”喻霖的表情堪称是羞耻到狼狈,“那只是游戏里的……总之不许叫。”

“啊……那我应该叫嫂嫂什么啊。”岄又往前走了点,明明是虚拟影响,喻霖却感觉自己被逼到绝路。

喻霖还没回答,对方贴心地给出了好几个提议:“喻霖,霖霖,阿霖……宝贝?”

“!”

喻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睫毛颤动,身上一瞬间热得直冒白烟。这个人……好不知羞耻!

“就,喊名字。”

“喻霖?”岄一字一顿喊出了这个名字,

“……嗯……”心跳突然加速了,有些怪怪的。

“可是,我不喜欢诶……嫂嫂——”

“那你、你想喊什么?”要是认识的人见了,应该很难想象平时都表现沉稳的喻霖竟然会像现在这样,目光躲闪,说一句话都磕磕巴巴。

“宝贝。”狡猾的狩猎者表情正直。

但称呼本来已经足够暧昧,对方的语气还要更进一步,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某种暗示。

“……不行。”喻霖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屏息了好几秒,才声线僵硬地狠心拒绝。

“好小气啊,嫂嫂。”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如果羞耻能有一个具体的形象,那无疑就是喻霖现在这样了。

对方低低闷笑了好一会儿才不再逗弄他:“明天可以见面吗,喻霖?如果你有空的话。”

“……”

或许是由于喻霖脸上显而易见很紧张的僵硬表情,对方娴熟地利用他的弱点,放柔声音,轻轻请求:“出了游戏突然看不到你,很不习惯。”

“……在哪里见?”

“请先把星球坐标发给我吧。我们先一起吃饭吧?地点可以麻烦你选吗?”一旦把喻霖的脆硬糖壳打开了一个口子,岄就开始一股脑往里灌蜜:“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就好了。”

喻霖只在上局游戏的最后勉强习惯了对方的刻意撒娇,一下子带到现实里来,又是一番别样的羞耻。

“……好,你离得远吗?”

…………

以上,就是喻霖稀里糊涂同意跟岄见面的全部过程了,即使现在已经坐在餐厅里,喻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突然有一条胳膊从后面越过来,横在眼前。

“!”喻霖被晃了下眼,条件反射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住椅背。

手心展开,里面是个黑色的小盒子。

——什么,该不会是……?

没等喻霖伸手自己接过去,对方就一俯身,以从后面拥抱的姿势,薄唇划过喻霖的侧脸,把东西放在了他眼前的桌面上。还好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然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位客人,今晚会由我陪您进餐,争取让您有愉快的用餐体验。请先打开看看吧,这是本餐厅的特别赠礼哦。”

男人在他对面落座,喻霖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他。

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看看。

喻霖坐直身体,心跳声鼓噪着。

——不太合适吧?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太快了……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犹豫地捏住了盒盖,微微用力,“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张折迭起来的纸。

喻霖悄悄舒了一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起来,指尖羞耻到变得笨拙,好几下才完全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

[特别项目提供人]:岄

[服务项目]:

1局部身体按摩

2纯人工颈部刮痧

3由双方商议后决定

“……”

喻霖一瞬间攥紧了纸张,抬眸瞪了他一眼。

“嗯……好害怕。”

“客人刚刚那么紧张,是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坐在对面、嘴角一直带着微笑的人欣赏着他迅速布满红晕的脸庞,突然开口问道。

“没什么。”喻霖把那张纸团了团,还是没扔,又装进小小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刚才的紧张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干脆转身走吧”的想法。

岄看着他笑:“等了很久吗?”

“没有。先点餐吧?”

…………

两人在餐厅之外告别,时间已是深夜。

面对面交谈时,岄倒是也能正经起来,稍显过分的玩笑就只有刚开始的那个纸条。

剩余的时间,对方就像是一个真心想要了解他的人,旁敲侧击他喜欢什么、生日、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他的问话实在很好辨认出是在打探,能够成功全赖于喻霖无法抵挡他放软声音“撒娇”、并且厚道地不去拆穿。

总之,在坐飞行器回到家中后,喻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么长时间的对话里,自己对对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关上门,把衣物脱下,坐到沙发上,喻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站起来取下了门后落地衣架上的衣服,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是那个……恶作剧一样的戒指盒。

纸条也在里面。

喻霖无意识地两指把那张纸捻开又合上,把玩着精致的盒子,不小心把它摔到了地上。

捡起来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掠过盒子底部,却看到好像有个小小的花纹,大脑第一时间说这可能是什么logo,

但手指还是不自觉把盒子翻了过来。

是两个小小的符号。

yl。中间是一颗更加小的心形。

……

……什么。

好恶俗。但是仔细一看……银色的纹路,也还……挺好看的。

不过y和l是代表什么啊。是喻霖的名字缩写,还是真的那么传统,指的是岄和自己呢?

心中再次浮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是后者的话,未免也太快了吧……到现在为止,两人之间除了上局游戏中游戏硬性设定的、小叔子对嫂嫂的不伦欲望,实际上也真的只有肉体关系而已啊……。

【岄:说好了的哦,今晚也要一起玩游戏;】

【喻霖:嗯,记得。】

所以,今晚的游戏……也是满足两个人的肉欲,对吧?

仔细想想,自己因为较为特殊的身体一直没有进入过恋爱关系——虽然星际社会对一切都非常包容,但这种单纯由于生长畸变而产生的异状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也并非没有勇气,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

现在这样,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对方纵然非常变态,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不过他也实在狡猾,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

【喻霖:不是说是来出差吗?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

【岄:被关心真开心,我的工作很自由,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3︿】

【喻霖:……】

【岄: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

【喻霖:好】

静谧的室内,两人相对而坐。

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神色专注,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

在他对面,戴着发冠,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正是他的师尊喻霖。

“岄儿,可看出什么来了?”

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声线如玉石相击,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

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耳根微微泛着红晕。

“回师尊,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徒儿却不得其解。”

喻霖口中的“岄儿”——岄,是法昙宗的首徒,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喻霖没有给他姓,问他想不想要,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

岄幼年便成了孤儿,自被喻霖捡回,如今已二十来岁。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也有一些剑修,不多——他主修的是阵法,辅修符术。

正因如此,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匆匆赶回后,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叫他细看。

可修了无情道、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

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这片刻之间,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

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

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却也显然不对,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只叫小尖露了出来。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

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叫喻霖难受得紧,几乎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把玉牌夺过来。

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便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抿着唇,腿根绷着,一言不发。

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花蜜直流,打湿了里衣。

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

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也寻不到一丝线索。

他想得入神,眉心微蹙,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

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

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流下,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

“唔……”

终于是太过难捱,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又急忙咬紧牙关,下颌紧绷,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徒儿正抚弄着的,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隐秘又羞耻,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

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一览无遗,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每一下都牵动着

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

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疑惑地询问:“师尊,可是哪里不适?”

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

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强作镇定:“无碍。”

他天生情绪不多,后面又修了无情道,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

岄也没起疑,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

一时不察,手中的玉牌“啪”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

“呃嗯!……”

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这一扣,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霎时间酥麻难忍,汁水大量涌出,竟打湿了半个裤裆。

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正见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隐忍不住,挺腰弓背,定睛一看,他的腿间竟然洇开一大片湿痕。

许是被他盯得羞耻难堪,喻霖慌忙将本来盘坐着的两腿并拢,试图掩盖住这不堪的污渍,哪知双股间早已粘腻不堪,随着双腿动作,布料一勒,便勾勒出了下身淫荡的饱满形状。

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

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建的。

静静看着屋内的陈设,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面的话却被打断了:“徒儿不同意。”

喻霖定定看着他:“你……”

“若我不在,师尊打算让谁解决玉牌的事,又要谁来观你发骚时的下贱样子?”

这逆徒果真不尊重他。他说的稍微不合他心意,就忤逆起来,抛去了温和面具,甚至又欺近两步,俯首看他,几乎要把他困在这方床帐里。

喻霖长了张嘴,却是被这冒犯之语气到,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混账……!……嗯……别、别……”

原是岄倾身捉住他的肩膀一按,手隔着衣袍直直覆上那女阴。

喻霖立时浑身发抖,一股电流从尾椎蹿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迭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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