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徒弟的胳膊,十指发白,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臂。
“师尊,让我舒缓您的苦楚……松手,可好?松手,我才能让您更舒服……”
岄不免被抓得吃痛,可也怪不得自己失了理智的师尊,只得一边抚慰雌洞,把那处揉捻出黏腻水声,一边低声哄劝。
喻霖已是被刺激到连呻吟喘息都控制不住了,他怎么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徒儿又格外温柔地哄劝,不似平常那般满面正经却爱顶嘴,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雌洞颤颤巍巍地任他摸索。
某些瞬间,被快感浸泡得跟身体一样软的思绪闪回,教他禁不住去想,过了今日,他该如何在徒弟面前立足?
岄儿只是一心为师尊缓解痛苦,并不知晓,这雌洞被触碰亵玩,自己会有多么难堪又多么欢愉。
喻霖的声音因情潮而显得格外沙哑,身体不知矜持为何物,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迎合徒儿粗暴又温柔的触碰。
“……嗯、岄儿……别……啊、你……”
岄的动作放得极慢。每一次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重手就会伤到师尊。
可这等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每次缓缓顶到雌洞深处又退出,只是让喻霖更加难耐了。可他羞于开口,只能低声呻吟,小幅度扭动腰肢,哆嗦着迎合。
“师尊……感觉还好吗?”
岄没在这时候看师尊的脸,怕看到了什么让他心颤的表情。垂眸看着师尊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轻声询问道,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动作正燃起师尊更强烈的渴求。
而被淫器影响着的可怜仙尊渴望被更用力对待,但又不能叫喊着让徒儿更过分亵辱自己,只能任由徒弟在女穴里磨蹭。
岄的手指在花径缓慢抽插,对高傲矜持的仙尊来说,简直是折磨般的酷刑。
这磨人的速度让湿软的穴肉焦躁难忍。耳面俱红的仙尊强忍着声音,却止不住思想的堕落,脑海里全是被粗暴对待,叫那艳红软烂的逼肉被徒儿的几根粗大手指狠狠捅插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此般念头让喻霖羞愧不已,却也无法自制。
“呜……”
已然被自己咬成殷红色泽的唇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雌穴由于空虚而猛地绞紧,又放松开来,瘙痒着一张一翕渴望更多。
岄丝毫不知自己的温柔体贴快要将一高高在上的仙尊逼成淫靡求欢的淫娃。
那湿红穴眼疯狂蠕动,娇嫩内壁也胡乱痴缠着徒儿的手指。淫洞深处挤压不断,汁水直直泌在徒儿的手指上。
“哈啊、啊……”
意识一点点被快感侵蚀,在岄再次轻缓地抽出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扭动腰肢,主动吞吃徒儿的手指。
岄被师尊这番放浪举动惊得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几秒。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师尊如今的渴求。
粗糙的指腹时而揉弄敏感的雌蒂,摁着左右拨揉,时而反复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刮搔洞口,引得师尊往上挺着腰追逐,要把那淫洞惩治一番。
这时手指再不客气地钻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雌洞最要命的一点。
徒儿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了,不再轻揉慢搅,直接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重重碾过穴壁,引出更多带着些微媚意的喘息。
徒儿的攻伐来势汹汹,几乎让仙尊无法自持。
“岄、岄儿……嗯……”
粗重喘息不断从红润的唇间溢出,软滑的两瓣蚌肉不自觉夹紧手指,要把它往里邀。
蕴藏着莫大威能的身体已经彻底酥软在榻上,再无法体现出半点威慑力,腰肢被徒儿插得直扭,明明是个浪荡伎子。
喻霖尚且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下贱,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争气,叫他没有半点法子。
“嗯、嗯、啊……”
雌洞在徒儿的撩拨奸淫下彻底泛滥,前面那根颜色鲜嫩、一次也没用过的东西更是已经泄了不知多久,精水与女穴的骚汁混在一起,滑腻一片,随着徒儿的动作在鼓出两瓣的花丘上打出细细的白沫来。
岄听他喘叫越来越急,带着点哀哀的哭腔,就明白师尊怕是又快到了,拇指加速搓揉那硬籽,穴里的两指更是抠挖翻搅地厉害。
“师尊,交给我。”
平时堪堪称得上正经稳重的徒儿用了这般温和语气哄自己的师尊,迷惑他的心防。
“啊、啊……岄儿、嗯……”
喻霖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欲望,水汽弥漫,尽是情欲。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腻白的腰肢已然不顾一切地主动摆动,受着奸污,女蒂被粗鲁搓碾,酸胀瘙痒齐齐涌上,叫他身子再一次绷直。
女穴噗噗往外呲了一股水,失禁似的往徒儿手上冲淋。不如最开始流出来的粘稠,却也滑滑腻腻,从手上往下滴时沥沥拉拉,给徒儿的手镀上一层水膜。
喻霖喘息还未定,就又迫切地看着他的徒儿,清冷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情潮洇湿,变得异常勾人。
“……还不够,岄儿……”
平日里淡漠的师尊如今像个浪荡婊子,勾着自己的徒儿更进一步冒犯他。眼神像是被情欲烧透,只是不顾后果地渴求更多,真真成了个淫娃,只求快感。
岄的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却没有趁机进一步进犯,而是轻手轻脚地抱起仙尊修长的身子,把缩地成寸的基本步法用到了这种事情上,步入师尊殿后烟波浩渺的热泉池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两人的腰间,荡起一圈圈涟漪。
朦胧的水雾掩去了两人身形,只看到贴在一起的身影竟都还穿着衣服。不过很快,就由其中一人把他怀里的那位尽数剥光,泡进温和水流里。
他自己却没脱,任由水把衣衫泡得沉重。
喻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被徒儿搂在怀里,竟放浪形骸地抬腿勾住了他的精韧腰肢,两瓣微鼓的肥软逼唇隔了薄薄衣料紧紧贴着岄结实有力的腹肌。
那位置本就是湿的,这么一弄,教人分不清是被泉水泡的还是让淫水沁濡了一片。
岄也察觉了腹间贴上来的柔软,失语了片刻,把喻霖推靠于池壁上,一手扶着他避免他滑下,单手挤进蚌肉与自己腰腹的缝隙,为师尊轻搓溶解着花径间的淫水。
垂眸看着水波流过师尊红肿的花唇和女穴,他眸色深深,胯下某物已是忍耐得难受。
他忍得难受,失去羞耻心的师尊却还不体贴他。由于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喻霖蹙起眉头,不依不饶地拉着徒儿的手,企图寻求更多慰藉。
但徒儿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将他的淫水全部洗去,抱着他从水里站起。
那饥渴淫贱的雌穴暗中渴求甚多,喻霖被这欲望驱使着抬头,只看到徒儿一本正经的俊脸,但眼中欲望却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股间若有若无抵了根热物,他半阖着含雾的眸,腿根微微使力,夹了一下那东西。
“嗯!……”
岄喉头滚动,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师尊的大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
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猴屁股似的,滑稽又情色。
且还生了胆子,再度辱没师尊:“师尊就这么下贱,嗯?”
他已是忘了身下是强过自己百倍的师尊,声音低低哑哑地说完这句,更是发了狠,胯摆得更快,把喻霖撞得在暖石上前后颠晃。
喻霖已然被撞得灵魂出窍,神智迷蒙,眼角通红,身体无力地随波逐流,像是被操纵的人偶。
“……呜、哈啊、不是的……”
从被鞭挞的嫩逼开始,整个腰胯连带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失了尊严的仙尊只是不断乞求,妄图讨得徒儿的仁慈。
“岄、岄儿……为师、啊、不行了……”
徒儿只是抿着唇,狠狠用热物惩戒不知羞、缠裹男人性器的雌穴。
喻霖只感觉屄眼被烫得剧烈收缩起来,红肿的女蒂更是不住跳动。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殷红唇瓣张开,崩溃一般尖声哀叫:“……唔啊……不、不要、岄儿!……呜嗯……”
仙尊身下像是被戳破了一个洞,源源不断的淫水狂涌而出。
“又要用那淫洞吹了吗,师尊。”岄声音更低了。
喻霖双目涣散得厉害,看着自己的爱徒,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嗯、嗯,吹……”
许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岄被那没有廉耻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握紧了师尊的腰,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狠狠撞到穴心,浓精股股射出,击在被磨得发肿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仙尊再也无法忍受,淫液又是咕嘟涌出一团,身体软塌塌一片,胳臂攀附在徒儿身上,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与讨好,声音低哑,问道:“师尊这下贱样子只给我看,好是不好?”
可他的师尊已经彻底昏了头,身体瘫软在石上,只是不住地叫喊着徒儿的名字。
“…啊……岄儿…啊啊、啊啊……”
逆徒便沉默了一瞬,扬起大掌,隐忍地扇了那肉蚌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好不好,师尊?”
喻霖被打得身体一僵,失神片刻,神志回笼。
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徒儿这般辱没,羞耻和委屈瞬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断线一般不断落下,彻底失态了:“……你、你怎么敢……”
岄见他抗拒愤懑,又安抚地去揉那肉唇:“师尊,答应我。”
语毕,又是捏着湿滑雌蒂一拧——
“好!——好……”
被徒儿这般玩弄亵辱,身体弹了两下,像是化成了水。口都张得酸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岄儿、岄儿……饶了我……”
岄这才满意些许,低低“嗯”了一声,自软烂雌穴里退出。
喻霖甫一被徒儿一松开,就软在地上,不住喘息。
艳红的小嘴不断收缩,淫水浊精混在一起,咕咕叽叽地从里面被吐出来,屄眼被撑得合不太拢了,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往两边贴。
岄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看着他,等他恢复些意识。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修真大能了,被徒儿按着肏弄了这么一遭,喻霖却觉得身体虚弱,连抬头都费力,下身也是瘫软如泥。
一旦意识恢复稍许,这有违伦常之景就逼得他羞耻又狼狈,阖上了双眸,竟不敢看徒儿一眼。
“…你……”
仙尊刚刚经过一阵剧烈交欢,又是喘又是叫,声带嘶哑得厉害,又沙又哑,像是把砂纸在粗糙地面摩擦,又含了点哭腔,带着颤音,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师尊。”岄已是堪堪恢复了平静,低声唤他。
听到徒儿呼唤自己,身体忆起刚刚这逆徒对自己身下肉蚌做的事,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应着:“……嗯?……”
“我来为你洗净。”说着,岄就单膝跪地,要去抱他。
被徒儿这样安抚,喻霖却难堪更甚,眼角潮红,闭着的眼睛里含了泪,语气却很坚定:“……不,你出去。”
可听了这话,岄只是停了一霎,便不由分说抱着他下了水池。顶开腿根,指尖入洞,搅弄着引导浊液流出。
刚刚被操磨的红肿的淫洞哪受得住这般粗暴动作,弄得仙尊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嗯、……唔啊……”
被徒儿这样摆弄,更是羞愤,腰腹不住颤抖,却失了反抗之力。
岄只是专注地清理他狼藉的腿心,撩着温热的泉水尽数冲净。
经了这一通洗,那蚌肉的红肿没了淫水润泽,才显出真正的凄惨来,女蒂也可怜地充着血,眼看着要被磨破了。
岄一挥手,从芥子空间招出一条月白软巾来,擦干那处。那软金上花纹繁复,有些玄妙,显然也是做了阵法的法器,如今却用来擦拭这样私密的雌穴。
到了这时,岄总算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冷静又动作温柔地抱喻霖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建的。
静静看着屋内的陈设,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
“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体内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让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知道啊啊乱叫。
头发随着被撞击摇晃的身躯于软被上甩动,铺开一片,被逼里的奸淫弄得几乎失了意识,只是不住地轻颤,穴肉收缩痉挛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潮喷了。
“嗯、呜……嗯、岄、岄儿……”
“师尊,还要不要与我断绝关系?”逆徒倾身吻他汗津津的下巴,胯下动作还不停。
仙尊早就在徒儿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清冷高贵的模样。
闻言忍不住摇头,随即又被徒儿弄得不住地轻颤抖索。
“嗯啊——……”
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不、不……不断绝关系……”
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温声夸他:“师尊果真捣一捣就乖了。”
说着,更是撞得深重。
喻霖哪经得起这般对待,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只能被他搂着腰身不住地律动,口中不住地发出低泣:“……嗯……嗯……”
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徒儿扯了下去,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身,崩溃般自暴自弃地迎合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师尊,说你是我的,你会乖的。”逆徒动作越狠,声音越是轻柔。
喻霖哽咽着,慌乱地点头,显然早已被徒儿弄得没了脾气:“……嗯、嗯……是你的、啊……”
“乖不乖?”龟头又往里挤了挤,几乎要把卡在宫口的玉牌挤进宫腔里去。
仙尊被逼得哭出声来,哀叫地点头:“……乖、乖……”
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
只能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然而指尖却是已经微微发颤,微微抽动着,只好收回来放在了膝上,以广袖遮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无比,过了半晌,太阳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周身倒是有了些凉意。
——呜、啊!……
大会结束了。喻霖心中一松,然而下身却是突然一紧,顿时闷哼一声,几乎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