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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三日(排异/排尿)(2 / 2)

秦桓面不改色,微微俯下身,手指顺着洛景南的胸口,经过小腹,滑过会阴,刻意绕过洛景南硬挺秀气的阴茎,落在他那没被阴唇包裹好的阴蒂上。再继续深入,拔出按摩棒后,将修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入。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穴,让洛景南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你瞧。”秦桓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就只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你流水流成这样……”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骚成这个样子,你果然有骚病啊。这该怎么办呢?”

被发现了。

洛景南只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脸红得快蒸熟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只要他能帮你,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穴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对啊,他就是个骚货,天生就是要被秦桓艹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不去求秦桓?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秦桓终于笑了:“骚宝宝,想要我帮你,只有一个方法。”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成为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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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洛景南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铐内侧垫了厚厚一层羊绒,像是生怕洛景南挣扎时把自己划伤了,“主人……我错了,求您……”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在洛景南认主时便告诉了他自己的规矩,又多又复杂,一大半还是霸王条款,偏偏洛景南根本无法反抗。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洛景南嘟囔着:“…未经主人允许,偷偷摸自己的身体……”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

秦桓的惩罚一向是严厉的,在认主的第二天时洛景南就接受过一次惩罚。当时是因为违反了‘在主人面前必须以掰逼跪爬的形式行走’这条,被秦桓惩罚往膀胱里灌水整整500l。

这个量对已经习惯憋胀的洛景南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多,但在那之前他又被秦桓以各种名义往膀胱里灌了300l的增敏液,因此他对500l的灌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潮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骚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骚货。

这次憋尿后,秦桓隔了一天才让他排尿。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精神憔悴。

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就会达到极致,让他极其依赖秦桓,甚至在黑暗中看不见秦桓的情况下开始大声哭喊秦桓的名字,秦桓却坏心眼地不出现,非得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了才带他去排尿。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啊~啊!秦桓,秦桓,秦桓……”洛景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媚叫着,时不时喊着秦桓的名字。排尿时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但过于充盈的膀胱让水流只能缓慢排出,被尿道按摩棒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尿道经不起热流的流过,让洛景南叫得都忘了自我。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潮了。”

仅仅只是排尿的刺激,便让洛景南喘着粗气进入高潮。排尿时尿路流通,输精管就无法将精液射出,反倒是下身两口穴都喷着水,一切都乱了。他试图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却被秦桓握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潮时再也不会射精,只要高潮,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洛景南不知道,从这天起,他再也不会有正常射精的时候了。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酒店的最高级套房自然是很奢华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小型温泉,恒温系统让里面的水不会冷却,此时正氤氲着热气。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粘腻的花香味,粉红色半透明的液体,这居然是一池的增敏液?!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水池的几个角落都被安装了可固定的圆环,他先是命令洛景南将双腿抬高,而后将其中两根锁链拴在洛景南的脚腕上,并将这两根锁链分别固定在水池的两个角落。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液洗礼的穴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穴内灌去。

秦桓再将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套在洛景南的脖子上,将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

墙上的圆环上,让他不得不仰着头。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液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增敏液无毒,但本就敏感的舌头在不小心舔到增敏液后便会生出更多的末梢神经,再加上喝进去时一定会路过喉咙,到时候整个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不定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而且发情时也能带动嘴部,估计会疯狂地渴望口交吧。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液中。

秦桓一直都很厌恶洛景南平时对所有人的毫不设防,和谁都能勾肩搭背,搂个胳膊牵个手对他来说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这次惩罚持续了大概半天,人体对增敏液的吸收能力很强,原本的增敏液在洛景南被抱上岸时已经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秦桓怕他上岸后冷,便破例给他裹了浴巾盖上了被子。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洛景南的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液里泡了两次。

最后一次惩罚结束时,他的敏感度已经来到了85,普通的饭食也有些吃不下了,吞咽的时候总是把眼神往秦桓的肉棒上飘,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不看,生怕又被惩罚一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洛景南的饭食已经被逐渐替换掉了,最开始只是稍微掺一点精液,到后来换成流食以后就变成了一半的精液。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有些时候这样东西是一颗精致的口球,看上去圆滚滚的,里面内嵌着铃铛。洛景南含着它在嘴里就说不清楚话了,而且所有声音都藏不住了,也让洛景南逐渐习惯在爽的时候叫床。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听得秦桓硬得不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有的时候这样东西是特制的按摩棒,内部储存着秦桓的精液,只有在按摩棒被按摩舒服的时候,内部的精液才会被射出来。按摩棒被安在洛景南的嘴上,塞得嘴巴满满当当。

洛景南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精液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调教到后面,秦桓又将从黑域买来的药物和按摩棒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放进按摩棒里,连着七天这么做让洛景南对精液成了瘾,一天没喝到这个味道就难受得心痒痒,甚至还克服了对惩罚的恐惧,自己上手去拉秦桓的裤链,迫不及待地吸起秦桓的肉棒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穴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以后就算是解除催眠,洛景南的性瘾也不会减少半分,甚至可能因为多了羞耻感,而更容易上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那是一管小巧玲珑的针剂,看着量十分少,在针管里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和血有些相像。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穴不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洛景南已经习惯含着精液憋胀着睡觉了,这样总能让他有些安全感,感觉自己被秦桓彻底占有着。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赤红的液体顺着针管流入,像是火苗,一下子让洛景南的血液都沸腾了,双穴不断收缩,身体蹭着床单,嘴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你可以高潮了。”

哪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洛景南听到秦桓的指令也会立刻陷入高潮,双穴喷着汁水,小巧玲珑的肉棒却尿出粉红的增敏剂,胸口奶水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部,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绽放。

——淫纹,积累精液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淫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淫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淫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叮——”秦桓的手机传来提示。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洛景南被软禁在酒店内一共二十五天,

这个期间内他除了秦桓以外没有见到任何人,再加上秦桓洗脑式地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外面很危险的信息,因此当秦桓说要带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骚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洛景南将自己缩在秦桓的怀抱内,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太爱说话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是需要他说话的,另一方面是他平时哭喊和呻吟的时候不太会控制音量,导致嗓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哑着的,秦桓听了心疼,便一边给他吃一些润喉的药,一边尽量让他不开口,等养好嗓子了再说。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嗯,回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秦桓也并不打算过多做解释,他也不希望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景南知道太多秦家的事情。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加长版的车十分宽敞,驾驶座和后座完全隔离。秦桓原先并没这个意思的,但看了洛景南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恶劣地起了玩弄的心思。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湿润一片,秀气的阴茎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衣服脱掉,这条规矩都忘了吗?”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一眨眼便到了深秋,秦桓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他平时喜欢穿的休闲服,上半身的卫衣很好脱,下半身结构复杂的牛仔裤却有点难度。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液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手部本身就敏感,在用了增敏液后更是不得了,稍微碰一碰别的东西都能让他起反应,更别说去脱这个有整整五个扣子的牛仔裤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只要他一这么撒娇,秦桓就拿他没办法,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扣子,脱下来时却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洛景南爽得倒吸一口气。

“哦?谁家的小骚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洛景南现在是穿不了内裤了,外层的牛仔裤其实也穿不了,因为只要布料一碰到洛景南的阴蒂,就能让他腿软得走不了路。秦桓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没有给他穿内裤。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洛景南有些委屈,哼哼唧唧了两声,就自作主张往前挪了两步,脸贴在秦桓的胯下,张开嘴便熟练地拉下男人的裤链,又含着裤子的边角把它脱下。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肉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看着从秦桓裤裆里弹出来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洛景南想都没想一口便含住,一边吮吸一边把肉棒吞吃在喉咙里,模仿着吞咽的动作,他知道只有足够刺激才能吃到他想要的精液。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肉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你看,就算最开始再排斥,现在他的乖孩子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永远都离不开吗?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

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来如此。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城郊,墓园。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穴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阴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好。”

回到公馆后,洛景南终于好转了一些,至少能吃点东西了。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就这样重复了一周,洛景南终于说出了他回公馆后说的不包括哭喊在内的第一句话:“我想搬到那里去住。”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那里的装修确实会是洛景南喜欢的风格,而且在那之前秦桓就考虑过搬到其他的地方,以免勾起洛景南的ptsd,现在洛景南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会反对。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佣人被勒令在一定的时间段内不允许进入这里,为了防止洛景南再次起应激反应。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本来应该是高兴事的,但秦桓内心总涌起一阵不安感。他的直觉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涌起不安感后,立刻重新开启了之前因为洛景南心理状态不好而暂停的调教计划。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他的其它症状基本上也不太容易出现了,只有不愿意跟除了秦桓以外的所有其他人交流这点怎么样都改不掉,但这点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如说,对秦桓来说这点反而很可爱。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秦桓现在倒不要求他一直跪着了,除了接受调教的时间段以外他都能随心所欲地行动,在宅子内他都是自由的。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前一周先是又用上了增敏液,膀胱后穴花穴都灌上一遍,然后用药剂涂抹他的胸部,短短一周的时间便让胸部变得像是两个水球,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上,晃动时还喷着奶水。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第二周见洛景南也逐渐进入状态,秦桓强心镇压下内心的不安,在咨询了黑域后给他安排了一场小手术。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首先是皮下植入芯片,分别植入在洛景南的后颈,胸前,以及大腿内测,可以实时感应洛景南的位置以及心率。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一个是普通储存尿液的区域,一个是输精管和膀胱连通后精液射入的储存区域,还有就是可以通过尿道管逆向往里面灌水的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其次是阴蒂和前列腺的增大,秦桓往里面手术植入了两个芯片,芯片内部储存了不少烈性春药,可以在打开时直接往周围射出这种春药。长期使用下,春药的效果会逐渐不再消散。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手术过后,洛景南安静地听着秦桓跟他介绍手术成果,微微垂下眸子。秦桓只当他是困了,便上手让他试一下成果。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

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他报复性地想。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洛景南!”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你没事就好。”

他说。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有一次他给洛景南身上戴满了束具,口球手铐脚镣贞操带眼罩应有具有,然后把他锁在床上不能动弹整整一天一夜。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秦桓身着制服,看起来衣冠楚楚,洛景南却完全光着。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秦桓垂下眼眸:“骚南南好乖,我的乖孩子想要什么?”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哦?想要我什么?”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秦桓这才

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锁链:“好乖。”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这天秦桓工作上似乎有事,得在书房待上一会,就让洛景南自己在书房内找书看,还给了他一台不联网的电脑和游戏机,至少让他闲暇时间不太无聊。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来人?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洛景南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地翻着手上的书。秦桓拿这个状态的洛景南没有办法,只好随着他去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洛景南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干脆就在家里乱跑,最后选择了离客厅最近的厨房待着。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厨房和客厅被一扇屏风挡着,洛景南就扒拉着屏风从缝里偷看。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小清安,这是秦桓。”洛景南清晰地听见男人说着,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秦桓。”他听见自己小声说着,“你们这群恶魔。”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洛景南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了,看着哥哥身上满身没有掩盖的痕迹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洛景南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过头。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刺啦——”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他说话语速很快,一边问一边检查,确认洛景南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后才松了口气。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他用余光瞥向洛清安,见洛清安一脸惊讶的样子,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他另一头偷偷藏了点钱财和吃食,秦桓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大方,衣服首饰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洛景南便偷偷将这些东西都装了个小包。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要躲过守卫和秦桓,必须得制造一场事故,比较简单的就只剩下制造火灾这一个了,食用油很好找,秦桓书房里也还有打火机,只要能避开监控,就不会有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秦桓和男人在客厅里谈话,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他这么做,会被秦桓惩罚的吧。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身上所有芯片的开关突然被打开,项圈释放出强电流,让他随即倒在地上,敏感点被刺激到极致,阴囊内的珠子也开始不停颤动。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带洛清安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抱起同样倒地的洛清安,对秦桓道:“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他说,但也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洛景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笑了声,“呵,之前也都是装的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悔恨逐渐迭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洛景南垂下头:“是。”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

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嗯,我也爱你。”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液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秦桓听到这个答案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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