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可是小鸟游的神并没有如释重负。

“是的。”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我知晓杀老师被全人类暗杀的合理。”

——小鸟游是乖孩。

于是她可以理解，将全世界和杀老师放在天平上，必须是倾向于全世界的一方。

“我也知晓……”

——小鸟游也知晓。

现在已经太晚了，甚至于哪怕是提前几个月就开始绸缪，也不可能让杀老师被一般人接受。

没谁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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