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西不太懂姜序这梗，看了姜序一，没说什么，继续将题目讲完了。

在陶西讲到一半的时候，姜序就已经明白这个题目要怎么了，不过他还是让陶西完整地讲完了，才说：“果然简单很多。”

陶西跟着慨，表示惋惜：“如果语文也可以这样简单就好了。”

“没关系。”姜序安慰他，“你的数学和理综成绩都很好，是很有希望去d大的。”

而后，姜序意识到陶西在他的演算纸上写了很长的结题过程，就夸奖陶西：“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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