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用纸巾擤着鼻：“你说。”

“我有个……朋友，”季凡灵说，“她因为一些原因，辍学去工作了，也赚到了钱，现在有机会重新回学校，你觉得她现在应该去上学吗？”

“多大年纪？”

“跟我差不多。”

“当然应该回去上

学！”江姨斩钉截铁。

季凡灵没想到江姨这么果断，甚至愣了：“但是她成绩很烂，说不定都考不上大学。”

“那是两码事，”江姨说，“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错过这个年纪想再读书就很难了。”

“对她来说，读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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