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芬用最轻松简洁的语气往众人心上扔了一枚能炸得人血模糊的炮弹，杀伤力之大之快速甚至连让众人喊疼的时间都没有。

“前面你们问我真相报仇是吗？我在意却又没有那么在意。”陈芬笑着用手背拭脸颊的泪，“因为就算是凶手们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能换回小卓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声‘妈妈生日快乐’。我早就不执着于那个了。”

“有的人会倾尽一切选择复仇是因为他们没办法跟自己的痛苦和解，他们保持着愤怒，想要把世界全都烧了，烧成一片废墟最好。但我不会了，因为我会想，要是我的小卓投胎转世，一生看到的是一个肮脏扭曲的世界，他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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