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两人，因此陆鸣只能看到她后背，一黑的长发毫无生机地垂到腰际。

两人一路走过去，直到在她身后站定，她都浑然不觉，只一直看着石碑上那个名字。

池还站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声叫了一句：“妈。”

前几次池还去医院探望时，对于池还，何云裳要么视若无睹，要么歇斯底里，但这次，乎意料的，她平静地回应了。

“来了。”她说着，视线却没有挪动分毫，“听说他给我留了一大笔遗产？”

“嗯。”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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