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了然，原来殷白喜欢柔弱无依的病人。

“殷白…”

陆望低声唤他，神可怜又卑微，哪里还有初见时那副骄矜的模样？

没由来的，殷白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语气也随之放了些：“你不必天天在这里等我。”

陆望摇了摇：“你误会了，其实我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殷白垂眸一看，见他手中握着一本泛黄的书，有些不解，便听见陆望说：“我最近在学习，有些字不认得，所以想来问问你。”

殷白挑了挑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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