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荇刚关门，人还没来得及往里走，转身打开门：“姜老师还有事儿？”

姜粼：“你被导演看好，以后我们的对手戏就多了，我会极力配合。”

“哦。”

“但我希望私里，你不要来叨扰我，好吗？”他的声调还是平和的，但能听得语气带着冷意，和昨天的客气完全相同。

陶荇微眯，想自己昨天算是有意为之，看了姜粼一午，回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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