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尽明，走上这条路的你，还是你么？”

夜尽明冷漠反问，“和萧山渊在一起的你，还是你么？”

夜州白只是平静。

不，先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人，是夜信。

认贼作父的日里，他不是自己。如今，他才知了的来路。他无法重写自己的过去，但可以试着过自己的未来。

夜尽明叹气，“夜州白，既然你已经了决定，要和萧山渊一起走。你和我、和山北宗的缘分也就结束了。”

夜州白默默想，这段缘分其实从来不该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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