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张开嘴，想要为女朋友辩解两句，结果就先听见沈文心自己否定了：也不至于，虽然我俩不对付，但我了解她，她不是这人。

她们闹归闹，讨厌归讨厌，伤害对方的事可一件都没过，更不会上升到伤害企业利益的层面。

因为没必要，也不至于。

她们的目标是超越对方，比对方更好，而不是斗垮对方，让对方死。

靳霜又闭上嘴了。

看，她们就是很了解对方。

天生就是当朋友的料。

然后沈文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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