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岁语气平淡，并不是在抱怨，却说得褚洄之有无地自容。

褚洄之扯着嘴角，勉一笑：“看来我的演技变差了。”

“不是因为这个。”

莫岁摇，继续：

“如果是好消息，不用我问，就算是再小的事，你都会自己主动告诉我的。”

“可现在我们两个面对面，你只字不提消息的体内容，因为你觉得那对我来说是坏消息。”

莫岁不清楚喜欢一个人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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