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庄越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想用什么立场帮我？”

方嘉禾重新抬看庄越，他仍穿着自己的私服，整个人透着一冷淡，看向方嘉禾的神好像带有探究，也可能是一排斥的绪。

“朋友，伴侣。”庄越停了停，才开，“还是可以发生关系但不联系的陌生人。”

这个问题再次难住了方嘉禾，他斟酌着，选了一个自认为稍微合理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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