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姜厌郁时隔三年再一次见到赵瞿这样悲伤，可对方依然：“我方才弹得钢琴曲叫《我不怨恨》，你听不懂，我给你讲讲。”

“即使心碎，我不怨恨，我真的梦见过你，见到了你内心的黑夜。”

和海涅创作诗句里不怨恨的怨恨不同，即便看到姜厌郁身黑夜，迷茫失落，赵瞿依然明晰姜厌郁拥有星辰一样的内心。

所以，他不怨恨。

赵瞿从琴凳上也坐来，用手支撑着地面。

和姜厌郁面容相对时，赵瞿问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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