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为止，他只剩了最后一个疑问。

“他还能变回涅罗泊吗”

卡尔记得记忆中那双光溢彩的双眸，他更无法面对兰斯现在灰蒙蒙宛若蒙尘的双。那是为了他，这脊裂格的代价，而他在心中藏着一片小小的神格，保护着他一直成长到不得不面对责任的程度。

人鱼没能回答卡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不知，曾经叱咤风云的自然之神大人是否还能重回神坛。

卡尔凝视着洞上方漂浮的神格，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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