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缓缓：“据我所知，窦娘于永平八年入掖庭，想来你也清楚里的规矩，为何不收手？”

窦春生垂首不语。

似想到了什么，她嘴动了动，黯然：“记得小时候，阿娘曾与奴婢说过，医者仁心。

“这条路，是奴婢自己选的。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可是奴婢一生所学，实在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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