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手机看了，消息栏很安静，便调开相机，挤膏对着伤涂抹均匀后，用了四张创贴，横着贴上。

贺远川消息来时, 程澈正把垃圾拾到手里, 攥着拿去扔掉, 手指上残存着药膏黏糊糊的，他又去洗了个手，才回来坐到老凳上, 打开手机看。

说老实话今天的他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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