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程澈的脑袋伏去，酒这会儿催得脸发，也有难受。

他的脸贴着贺远川的脖，这样可以闻到这人身上的味，太阳能不那么炸起来似的疼。

贺远川沉默了一会，再开时轻声唱：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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