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抬看他。

酒催使视线不够清楚，贺远川看不清男人的脸，前有许许多多的重影，脚在地上打晃。

“上一个让我治治的是只暹罗，”男人低笑，缓解气氛似地问他：“程医生治不了呀，你是什么？”

“我是小狗。”贺远川的黑眸里是层雾：“你的。”

男人又不说话了，手指搭在酒杯上挲。

“程澈——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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