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喝酒就断片儿，摇摇小声问他：“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你说呢？”

沈栖不敢看他的睛，别过视线时正巧看到他颈侧新鲜结痂了的牙印，战战兢兢地抬手指了指，“这个是……我咬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敢咬我。”

沈栖几乎要一脑袋缩被里，无比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喝那几杯酒。

他印象里自己酒品应该没那么差啊，怎么次次都发酒疯。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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