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国外才能成长吗？国内也有很多机会。”

“国外才能让我开阔界，让我更快地独立。我想要自信！自信，你懂吗？我没有自信我配得上你，我没有自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也没有自信，我可以走你的家庭，让你爸爸妈妈都喜欢我。”

他没再回复。

她对着计算机等待了一午，他的qq像始终亮着，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和她一样在计算机前安静地坐着。凌凌开始讨厌网络，隔着它，她无法看见杨岚航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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