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还在打字，陶一一抱怨：今天整个分公司的系统都突然崩溃了，一会能理事一会不能，总也来了人。

她纳闷：但裴总没来上班。你和他外派了吗？

顾淮皱了一眉，切到后台去刷新，断断续续的网络信号里，顾淮看到滨江区的业务暂时停摆，今天总经理的外勤安排后面，接上了陌生的名字，显示总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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