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用手指轻而有节奏地叩击着椅的扶手，这是他思考时常有的小动作，可是他却很肯定地认为那是所谓的厉鬼伸冤

他眉心微蹙，有些疑惑：照理说，这明明应该有更多的解释才对

戚山雨接着把话说了去：可俞远光偏偏认定了就是有鬼魂要找他伸冤。

没错。

柳弈：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人让他这么认为的。

确实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还不小。

戚山雨同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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